“师弟,就冲你几次求师父放过家人,又给我求情,就能看出来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薛强、潘芳、潘南几个平日里我也没少指点他们,也总是在一起吃吃喝喝,可今天还不是在那装聋作哑。
师弟,我给你交个实底,师父给我们的几种丹药里青龙丸、蓄锐散、养精丹的确可以辅助我们修炼沧寒诀,但是那玉髓散却是一种以人阳寿为代价换取人潜能爆发的毒药,你不要在服用了。”
“啊!师兄此话当真?那我们一直以来不是都在服用吗?这可如何是好啊?”此刻,沈川一脸惊慌之色,看起来有几分恐惧,有几分震惊,有几分紧张,还有一点气愤。
“不瞒师弟我也是最近午时微微头疼,把几种丹药偷偷送回家中,家父检验之后才得知的。今天见师弟肯为我向盛怒之下的师父求情才和盘托出的,他们几个太让我失望了,你不要将此事告诉他们。”
沈川看着一脸郑重的句海,忙点头称是。
“师兄既然如此叮嘱,我定然不会与他人说,可是这玉髓散之毒造成的头疼病,还有阳寿则损可怎么办啊?”沈川此时又是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
“师弟放心,延年益寿的方子我父亲就有,至于那玉髓散造成的头疼,这瓶安神丹,你拿去,每日早中晚按时服用一颗,定然有效。”句海从怀里拿出来一个乳白色的瓷瓶递给了沈川。
沈川双手接过那瓶安神丹,一脸感激之色。
“师兄,这。。这。。这让师弟如何是好。”沈川激动一时语塞,双手捧着那白瓷瓶。
“真的是。。。大恩不言谢!师兄,以后你有用得着我沈川的地方,师弟愿效犬马之劳!”
“师弟,你太客气了。你我师兄弟何谈效劳啊,应该相互多多帮衬。”
“恩,全听师兄的。”
“哈哈,师弟你我二人是众师兄弟中功法进步最快的,今天又能如此交心,以后相互依仗,相互扶持,假以时日必有一番大作为。”
“恩,师兄所言极是。对了,师兄按理说你沧寒诀功法不弱,可是为何却拿那程同没有办法。哎,师兄,你都打不过他,你说我们其他人可怎么办。”
沈川并没有提及白英奇说的分筋错骨手,而是着重强调了沧寒诀,一副对句海掌握了一种师门之外的武功毫不在意的样子。
“说起来,那家伙真是可怕,感觉拳脚打到他的身上就像打在了铁板之上,扣住他的脉门,竟然毫无反应。另外他双眼无神,直勾勾的盯着我的时候特别慎人,就感觉他不是活人。”
沈川眉头微蹙,心里思量着句海的话。
“师父也是偏心,把他们七个带在身边,如今他们后来的都比我们武功好了。”
“师父指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他们几个现在厉害,以后可不一定,三年拳不如一年跤,一辈子跤不如十年拳,内功见功力远比外功时间久,家父说这套沧寒诀玄妙无比,绝不是普通外功可比。所以你我沧寒诀大成之时,收拾他们几个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