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短暂的瞬间，林峰似乎看到她的眼里有些泪花在闪烁。
林峰想了想，抽了一张纸递给了她。
王芸接过，轻声道谢。
“我和他分开之后，再也没有谈过恋爱。我只想好好工作，好好努力，赚足够的钱。”
“因为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真正靠得住的人，只有自己。”
“我相信他是真的爱过我，但我也知道爱不是永恒不变的。它转瞬即逝。”
王芸抬起头，她已经恢复了平静。
“我和你说这些，倒也不是为了其他，只是觉得你和我当初的经历有些类似。”
“加上”
加上什么，王芸没说。
但林峰从她眼神里隐约闪过的那抹尴尬，明白了她的意思。
加上那天晚上，他们有了超友谊的关系。
“总之，我觉得作为一个过来人，应该多多少少提醒你一下。”
“有些东西抓不住的，不如释然地放手，好好抓住自己能抓住的。”
林峰挠了挠头，忽然道：“王经理，你指的该不会是你吧？”
问完这句话，林峰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地跳。
别说，多少有点紧张了。
虽然他的目的是为了开个玩笑缓和气氛，但问出口才发现，这个问题可能会让两人都尴尬。
但王芸的反应，倒是没有林峰想的那么坏。
可能是喝了酒，她的性格比平日外放许多。
翻了个妩媚的白眼后，她道：“你想太多了，我到现在想法也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