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听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让儿胡婶子在家里做家务,还真是又当又立啊?想要人家的工作,又不想让人家孩子读书,还想让人家的妻子卖力干活儿。这真是癞蛤蟆趴脚面,它不咬人,膈应人啊?哪有这样偏心眼子,这是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思雨,拍拍手,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这个活计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还轮不到你这个老太太做主啊!怎么,你当家,当习惯了,都来当我白思雨的家了。您知道您这是什么吗?就像路边上的一坨狗屎,又臭又烂,令人作呕,你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没有,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还拿您的愚蠢当光彩呢?您的智商和您的身高成反比,真是可悲啊?我这个人呢最不喜欢麻烦,这个活计谁都可以干,而且有很多人等着这个活计。
我是看在胡大伯和我爹的关系好,以前帮过我们,才让他来干这个活的。要不是看着我爹的面子,你觉我们白家这么大个家族,会没有个卖卤味的人吗?绣活也是一样的,绣工好的婶子们,也很多,要是看你胡老太,我看一眼都觉得是污辱我的智商。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你是扒着一个儿子喝血,养活您的另外两个儿子,您是不是还觉得你很高尚,很伟大啊?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这是在你家当家作主呢?说一不二。你还真以为没有你这颗臭鸡蛋,我就不做曹子糕了。来我这耀武扬威,呼来喝去的,怎么着你倚老卖老习惯了,真以为撒泼打滚儿胡搅蛮缠,我们就得听你的啊!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也就是在胡大伯面前,摆摆长辈的谱。你看着他老实巴交的,你想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在我这儿你这是做梦。你要觉得胡大伯干这活儿太好了,我可以把他换了。胡寡妇一听,这个工作要是丢了,儿子再老实再不好,他也可能翻脸,他可是还挣钱交公中呢?如果要是这样被别家给换掉了,这么好的工作没有了,这每天还上哪儿收入这几百文去。胡寡妇坐地不敢吱声了,想通后,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不敢了,不敢了,以后不会了。可是胡铁牛已经伤心了,这么多年的付出不被认可,还有自己亲娘的偏心,孩子和妻子们的无助,每天在谩骂挨打中度过,没吃过一顿饱饭,穿过一件新衣,这么多年永远干在前面吃在后面,穿的永远是兄弟们的剩下的,而自己挣的银子却是供养兄弟的孩子们读书,自己的孩子想读书却都不可以。
胡铁牛也不看撒泼打滚的老娘。直接来里正跟前跪下,里正请您帮我分家。胡寡妇,见这个一向唯唯诺诺,老实巴交的儿子,竟然也开始不听自己的了,反驳自己,当即说到,我不同意,你要是敢分家,我就死在你面前,胡老二和胡老三也劝说,大哥你平时最孝顺,最听咱娘话的人。你要是分出去了,你让娘怎么办,你可是长子,要养咱娘的。
思雨,这还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这兄弟俩个长的是五大三粗,不想着挣钱养家,居然还来道德绑架别人。真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他们怎么就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呢?
胡老二和胡老三看着思雨那,似嘲讽的,似叽俏,似不屑的眼神,胡老二和胡老三觉得羞愧,更是无地自容,默默的低下了头。胡老二和胡老三哥俩想想这些年大哥的任劳任怨,而自己在干啥!二十几岁每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啊?似是一瞬间长大,良心发现一般,突然劝起老娘,娘,分家吧!这些年我们哥俩全仰仗着,依靠着大哥照顾,帮衬,也是该自己努力挣钱养家了,大哥这些不容易,我们两个不争气,给娘和大哥添了不少的麻烦,希望大哥给我们俩个机会,不要和我们生分了。
可是这次老天爷都像没有听到他们的声音一样,不管哥俩怎么劝,老娘坚持不分家。胡铁牛也是铁了心的要分家,李正也看到了这些年胡铁牛的不容易,于是问胡铁牛,你确定要分家吗?胡铁牛,确定。
在御龙王朝虽然说是以孝治天下,但是他没有明文规定,父母在不分家一说,也没有说必须父母同意才能分家。
只要父母做的过分苛待,殴打受伤,儿子可以要求分家。就是要给的养老费多一些,以胡铁牛现在的收入给老娘多一点儿银钱也是可以的。
于是最后经过商量胡铁牛每天如果收入100文,就要给给亲娘5文,每月给30斤粮食。胡寡妇看撒泼打滚儿也没有用,最后胡铁牛还是分家了。胡寡妇想不能把儿子的工作弄没了,也收了撒泼打滚的心,默默接受里正的安排。胡寡妇想就凭现在大儿子每天收入二三百文,他也能得十多文,一个月下来他也有几百文,现在去城里做小工一天才十几文,他一个老太太够花,用不了,还能接济,接济老二和老三。最后胡老太只能妥协。也不敢把胡铁牛得罪的太狠,怕最后啥也得不到。分家也就定下了来,从此胡铁牛算是彻底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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