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还没想好。”
“我回头和老杨聊聊吧。看看他咋说的吧。”
“行。”
“那我先出题了啊。第一个……”
柴明扬开给他们的书单上面的每一本书柴明扬自己看了不下十遍，上面有什么内容真的是信手拈来。所以都不用翻书，自己直接张嘴就提问。
你来我往，柴明扬一共问了十个问题，有一两个柴明扬问的很刁钻，但是杨萌梦想了一会还是回答上来了，最后柴明扬说：“还可以，90分差不多，你的第一阶段就算结束了，进入第二阶段吧。”
“那第二阶段我干啥呢？”
“干啥？找你家那口子去，你给他打工。”
“啥？我给他打工？”
“那咋了，我不管你俩平常地位如何。在这他是博士你是硕士，你辅助他工作。出了教研室你俩爱咋着咋着，在教研室你辅助他。”
“哼！要不换个人给我，我跟沈唐也行。”
“沈唐？他还没看完书呢，不可能。”
“反正我不想跟他手下。”
“咋了？吵架了？”
“没吵架，平常我都在上面……啊不是……就平常他都听我的，凭什么学术我要听他的。”
“你俩~~~”柴明扬眯起眼睛看着杨萌梦。
“柴导儿！那个……别跟我爸说……那天就是我俩出去吃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懂的我懂的。行吧，你俩爱谁领导谁谁领导谁，我不干预，反正出成果就行了。你等会啊。哎？欧阳，过来。”
“啥事儿柴校？萌梦？”
“那个，我宣布一下啊，萌梦呢，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的学习了，你们俩组成一个子课题组，就用你现在的课题，至于课题分工，我不管啊。我只要结果，行吧。然后你们去马院，找研究生秘书要一个课题室，赶紧吧。”
“那……我俩谁主导课题啊。”
“实际中爱谁主导谁主导，那是你们家事，反正是夫妻店。但是最终的课题结果必须是欧阳主导，很简单，欧阳是博士，咱们还很少有文科硕士主导课题的。”
“行，那我明白了。”
“哦，欧阳，你留下，萌梦你先去。我有点工作上的事儿要和欧阳说。”
“哎，好的。”
“柴校，啥事儿。”
“第一个，明天……不后天吧，你跟我去趟帝都。全国中心有点事儿。第二个，你现在也管理八级了，之前我和你说过，想不想换个部门做一做？毕竟学工确实很忙了。”
“我还是在学工吧。这几天我们要搞研会的换届了，还有思政宣讲团，走不开人。”
“嗯，行。然后最后一个事儿， 你坐这。”
“你俩现在哪一步了？”
“柴导儿……这……你……我……”
“行了，我跟你讲，萌梦是他爹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托付的，我去帝都也没少跟我说。年轻人七七八八的我懂，把持不住很正常，但是有一个。”
“我一定注意安全。”
“还是以学业为主，平常压力大了释放一下没什么问题，但是我用一个过来人的经验和你说啊，这个刚开荤，别吃撑了，不然的话，后面不好收场。”
“啊？啥意思……”
“慢慢领会吧。行了，就这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