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末将铭记于心,自当恪守军纪,奋勇杀敌!”李孪说完,开心地笑了。
霍子玉见状,再次提醒李孪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可能必须要跟你讲,你有个心理准备,也请你理解。”
“王爷但说无妨!”
“嗯,是这样的,你早年一直割据朔方,朝野对你都有戒备,如今要随我前往河北,令叔尊可能必须留在长安,你明白吧?”
霍子玉没有直说李益必须留在长安做人质,他知道李孪也不是傻子,肯定明白这个道理,只见李孪拱手道:“朝野百官对末将有戒备之心也是理所当然的,家叔本就抛却了红尘俗事,一心在家修道写诗,是不会离开长安的!”
“嗯,你理解就好,”霍子玉说着,对李孪道:“今晚酉时敢死队就要出发,届时会有兵车送至灵宝,灵宝到洛阳的兵道还没有修好,后面就得你领敢死队前往河北了,一路会有各州府刺史和武备人员接应、指引,你们且行,我后天就会去追赶你们!”
“末将领命!”
李孪所求已经达到,便不再耽搁,向众人逐一告别,然后对李贺摆手道:“元吉,等义父的好消息!”
李贺见状摆手嗔道:“你可赶紧走吧,我已经开始讨厌你了!”
李孪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再次对霍子玉拱手一拜,随后大步流星而去。
直到李孪离开视线,孟郊才道:“此人倒是不失坦荡,长安百姓所言,果然属实。”
韩愈则道:“先前他倒是挺狂,被子玉教训一番后,人倒是谦虚了不少,不过似乎也只是在子玉面前收敛,我可是听子厚说过,他亲眼看到过李孪喝醉后冲着李实的轿子吐口水!”
“哈哈哈哈,这个做法我喜欢,李实那老毕登最让人恶心!”孟郊大笑了起来。
就这样,送走李孪后,众人再次回到郡主府,一众人欢乐地度过了下午的时光,直到申时正才欢送走韩愈、李贺、孟郊等人,王府再次安静下来。
杜秋娘单独来到霍子玉身边道:“王爷,今晚你在哪里留宿?”
一句话问倒了霍子玉,有三府家眷呢,不好匀开……于是一揽杜秋娘细腰问道:“秋娘觉得应该怎么安排?”
杜秋娘含羞地在霍子玉耳旁说起了自己的想法,霍子玉听完,一拍佳人翘臀道:“还得是你呀,好,就听你的,你来安排吧!”
“王爷真讨厌,屁股都要被你打肿了!”说完,俏脸一红,立刻含羞而走。
霍子玉爽朗一笑,随后便去换衣服,因为他要去校场送李孪和五十郎等敢死队先行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