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开始他就吩咐下人套了马车,就是担心有什么事情,也好赶紧把孙家孩子送去药堂,怎样都是要看过郎中才是。
江父道:“老夫人,我让家中的车夫赶车送你们过去吧,快一些,窈窈说了要赶紧去药堂。”
“多谢江老爷。”孙老太太道了声谢,也不跟江家人客气,跟儿媳一起抱着轩哥儿上了马车。
等到孙老太太离开,周围人群也都散开了。
都没人搭理还半伏在地上的沈元芜。
沈元芜也觉得无脸面对所有人,只是待在那小声啜泣着。
江窈对江父说,“爹,那我先进去收拾收拾回裴家了。”
沈元芜到底是父母的亲生女儿,现在还倒在外面,她自然要避避嫌,让父亲把沈元芜带回整理下仪容。
江父道:“这般早回去作甚,吃过晚膳再回。”
江窈笑着点点头,先从偏门回了江家。
不远处的巷子里,一辆不起眼的平顶黑漆马车。
里面坐着的个穿着玄色锦衣的青年,青年身姿高大,面容俊美。
正是宁王殿下。
宁王英俊的面容上布满冰霜,额上青筋有些鼓起,眉心也是蹙着。
他死死压着额角,他的头疾又犯了。
“殿下。”旁边同样穿着黑衣的男人面露担忧,“要不属下去把裴少夫人给请过来?”
他是追风,是殿下的暗卫,小时候被同样还是孩子的宁王所救。
自此就跟了宁王,和宁王一块长大,是宁王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定国公府竹林屋裴少夫人闯进来那件事情,他亦是知晓。
今儿他跟殿下去见薛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