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没多问为何戴帷帽。
只是很听话的带上帷帽跟着少夫人下了马车。
很快,二人带着帷帽到了铺子前。
这会儿刚到巳时,路边的铺子基本都是刚开门做准备工序。
不过吃早食的小摊位和小食肆已然营业了一两个时辰。
贩夫们也刚寻好位置,吆喝着贩卖各种东西。
所以南街上还算热闹。
这会儿汤家人开的醉仙楼前过来个穿着一身普通旧衣的老太太。
江窈也没直接凑过去,找了个小商贩面前,挑选着面前捏的糖人。
孙老太太此时直接进了醉仙楼,进去后朝着里头喊,“这是我的铺子,你们酒楼还不赶紧搬走,把铺子还给我。”
店小二嗤笑一声,“哪里来的疯老太婆,走走走,赶紧出去,别耽误我们干活儿。”
孙老太太冷哼,“谁是疯老太婆,这本来就是我租的铺子。”
店小二怒骂,“谁不知这是我们汤家老爷的酒楼,汤老爷可是状元郎的娘家舅叔父,这铺子都没往外租过,你哪来的疯老婆子,赶紧滚出去,不然一会儿把你给扔出去!”
掌柜这会儿也被惊扰出来,从店小二口中知晓怎么回事,立刻皱眉,“赶紧将这疯老婆子给赶出去,今儿还有人定了席面,要赶紧忙活起来。”
店小二应了声,扯着孙老太太把人给丢了出去。
孙老太太被扔出酒楼,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开始扯着嗓子喊,
“还有没有天理了,这是我租的铺子啊,让他们搬走,反而把我给扔了出来,青天大老爷啊,到底有没有人管管这些强盗土匪了。”
周围的小商贩,还有附近其他铺子里的掌柜小二们都听见声音出来看热闹。
江窈也顺势抬头醉仙楼门口望了过去。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这是怎地了?”
“好像是个疯老婆子吧?说汤家老爷的铺子是她租的,谁不知这是汤家老爷的酒楼,汤家老爷可是状元郎的娘家舅叔父,人家这酒楼都开了三年了,生意还不错,定不会往外租出去,这老婆子肯定是疯了才敢来这里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