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这不是巧了,我恰巧有个三层楼高的铺面在南街上’。
裴少夫人说了,这铺子她还没嫁来裴家时,裴家老夫人知晓这是她嫁妆,就同她借的,说借个两三年,裴老夫人说她娘家困难,想做些营生,到时候赚了银钱,租金再一并给裴少夫人。
可如今我来收铺,汤老爷你为何满口说这是你的铺子?这不是裴老夫人借她孙媳的铺子吗?怎就成你的了?还有你何时把这三年的租金归还给裴少夫人?”
她并没有嚷出裴沐争质问裴少夫人,为何救下轩哥儿让沈郡主丢了脸面的事情。
裴沐争在朝为官,这种事情需讲证据。
没有证据,她是不会乱说,否则不仅会给裴少夫人带来麻烦,还会给她儿带来麻烦。
她如今来,只是要铺子!
只要裴老夫人跟汤家人不愿归还,就能让他儿参裴沐争纵容娘家舅霸占妻子嫁妆。
就算裴老夫人事后质问裴少夫人,想要哄骗裴少夫人把文书作废都不成。
因为她同裴少夫人签了三年的文书。
反悔可是要赔偿三年租金十倍的价格。
她只要咬定文书,裴老夫人就没法。
有什么冲着她来!把裴少夫人给摘出去。
她可不怕裴家这臭不要脸的老东西!
而且那老东西最在乎的肯定是她孙儿的仕途前程。
决计不敢强行霸占铺子,也定会让汤家把这三年的租金给裴少夫人。
就怕她儿真的去参裴沐争一本!
“竟是裴少夫人的铺子啊?”
“那汤老爷为何对外一直说是他的铺子?”
“嘿,什么原因你们还猜不到吗?”
周围都是做生意的,那可都是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