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不懂,甚至以为所有妈妈都和她的妈妈一样的。
等到宁思淇出生了,她才知道,妈妈只是对她那么狠而已,妈妈也会是个很温柔的妈妈,但妈妈的温柔不是给她的。
就是现在她去探监,母亲都不愿意见她。
说,就当作从来没有生过她。
她要怨要恨都好,母亲一点都不在乎。
母亲甚至说,早知道会栽在她手里,当年就该捏死她,不让她活下来。
说什么要不是她大伯说得留着她的命,他大伯还要做做样子,不想听到别人说他害死弟弟,抢占弟弟的财产,睡了弟弟的老婆,又要虐待弟弟唯一的女儿。
不是她大伯还要做做样子,她妈说早就打死她了。
还骂她小姑姑当年手伸得那么长,嫁出去的女儿还管着娘家的事,要不是她小姑姑回娘家探亲,她早就死了。
是呀,亲妈给她下毒,想毒死她。
小姑姑送她去医院,没死成,但瞎了双眼。
也因为有小姑姑的介入,她后面虽说在宁家像个透明人,还不如一个佣人,至少不会老是挨打了,也就是宁思淇老找她的麻烦,不过她长大了,学会自我保护。
萌宝坐到了宁云初的身边,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云初,不要去想以前的事了,咱们已经否极泰来,以后你的人生路都是平平顺顺的,也会幸福余生。”
“那些个人,还去想他们做什么,他们已经得到了应得的惩罚。”
宁云初眨去眼角的泪,“嗯,不去想,我已经守得云开见月明,否极泰来,等着我的都是幸福生活。”
“萌宝,走,咱们出去放风筝,趁现在还风大,去大草坪上放风筝,那里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