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青栀不再躲着他,宋寻渊脸上也浮现出了笑意,他揽着徐青栀,宽慰道,“有我在这里,江文悦不敢轻易对你怎么样的,毕竟我身后还有太子,她做事前会斟酌的。”
似乎是怕徐青栀还忧心,宋寻渊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有我在,我会护住你的。”
徐青栀顿时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可看向宋寻渊那双黑眸时,她又觉得委屈起来,若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遭受这些了呀。
想到这里,徐青栀气愤不已,伸出小手在宋寻渊腰间用力拧了一把,宋寻渊一时没防备,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马车正好在宋府门口停了下来,徐青栀不愿再理宋寻渊,跳下马车快步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着徐青栀的背影,宋寻渊脸上的笑意久久都未曾散去。
就在他准备回自己院子时,突然发现了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你做什么?”
宋寻渊厉声开口,把桃月给吓了一跳。
她看向宋寻渊,掩饰下眸底那抹晦暗不明的情绪,换做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她垂着头,对宋寻渊行了礼,解释道,“公子,今日是奴婢母亲的祭日,奴婢便想着祭奠一下母亲,所以便出了府,还请公子责罚。”
说罢,桃月便迅速跪下。
宋寻渊看着她,心中不禁冷笑,这女人倒是能屈能伸。
他调查过桃月的身份背景,知道桃月的母亲去世得早,而她则是被嗜酒的父亲卖掉的。
这个理由倒也没有问题,宋寻渊深深看她一眼,心中怀疑不减反增。
但是他却面色不显,只冷漠地说道,“今日便不责罚你了,下不为例。”
桃月也松了一口气,起身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后,桃月这才放心的将自己藏在怀中的房契拿了出来,看着这张房契,她的眼底闪过阴狠。
她知道徐青栀今日铺子大火,生意非常好。
可是那又如何,那间铺子现在是自己的了。
休息了一晚,徐青栀心底的不安也渐渐散去,如今不论什么事都没有铺子的事情重要。
一想到每天都能挣到白花花的银子,她心情就好得不得了。
她来到店内,刚打开店门,就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李飞雁依然一身红装,不似寻常小姐穿得那般繁杂,倒是轻松简便。
“李小姐,您怎么来了?”
徐青栀还是很讶异的,李飞雁具体的身份她并不清楚,但是想来也应当是不低。
要知道别家的贵女可都是派丫鬟小厮出来采买,像她这般亲自过来的还是头一个。
李飞雁笑得豪爽,看徐青栀的眼神也是坦诚无比,没有任何别样的情绪。
“宋夫人,赏花宴那日我身体抱恙,所以并未参加,但是我听说你开了一家店,所以专程过来瞧瞧。”
李飞雁身旁的丫鬟听到她这么说,都没忍住在心里吐槽。
她们家小姐哪是身体抱恙啊,那是根本就不想参加那劳什子赏花宴。
没办法,谁让她们家小姐性格大大咧咧的,和那些千金都处不来呢。
李飞雁倒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觉得那些女人说话都绕绕弯弯的,她太难得猜了。
尤其是那个江文悦,瞧谁都笑呵呵的,但指不定心里憋着坏呢。
她不喜欢,自然就找个理由不去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