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虽然心有怀疑,但主子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做多余的,只得遵从吩咐去院外守着。
离开时,春花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徐青栀房门好几次,见屋内始终只有徐青栀一个人的身影,这才稍稍打消了疑虑。
春花彻底离开后,徐青栀才松了一口气,看着一旁的宋寻渊,没忍住阴阳怪气,“身为儿子这么晚了摸到母亲的房间来,是不是有些不妥。”
宋寻渊哪能听不出徐青栀的阴阳怪气,可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惹到她了。
明明今天帮她要房契的时候还开开心心的来着。
“哼,要是被人发现了,刑部的宋大人夜访自己继母的屋子,你的名声可就全都毁了。”
徐青栀一边喝着茶,一边嘀嘀咕咕地数落着,不论如何,她就是觉得心里不得劲。
“怎么了,今日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吗?”
宋寻渊虽不喜徐青栀这般喊他儿子,但想到她今日许是心情不好,便也耐心地哄了起来。
他坐到徐青栀身边,伸手想去搂她,却被徐青栀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好大儿,可不兴这样哈。”
说完,徐青栀便起身准备上床休息,她看着坐在那里的宋寻渊,轻哼了一声,说道,“为娘的好大儿,这么晚了,你也该回自己房间了哈,继续在这里,不合适。”
徐青栀本还想继续说,却没想宋寻渊突然站起来,伸出两指轻轻捏住了她的嘴。
徐青栀:
她愣了一瞬,随即恼羞地拍开宋寻渊的手,“你干什么啊!”
宋寻渊冷着脸,看着徐青栀一张小脸通红,眼睛四下乱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哼道,“别喊我儿子。”
徐青栀冷哼一声,不甘示弱道,“你本来就是我儿子!”
宋寻渊一张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既然这张小嘴总爱说他不喜欢的话,那就堵住好了。
徐青栀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薄唇便附在了她的唇上。
和平常的温柔缱绻不同,今日的宋寻渊似乎格外的霸道,也格外凶狠。
徐青栀吃痛,想要推开宋寻渊,可手才刚伸出,便被宋寻渊狠狠地钳制住。
她反抗不得,最终只能化为一声声呜咽,软在宋寻渊的怀中。
就在这边满屋旖旎时候,另外一边的下人房中,桃月正拿着宋寻渊的衣服,满脸的沉醉。
她将宋寻渊的衣服抱在怀中,轻轻地抚摸着,时不时的还放在鼻尖嗅一嗅,随后露出陶醉的神色。
就连有人进来都未曾发觉。
小翠一进屋瞧见的便是桃月抱着宋寻渊衣服一脸痴迷的模样,她瞬间就被吓了一跳。
“你在干什么!”
桃月被这突然的呵斥声吓得魂都差点飞了,她怒视着小翠,也不甘示弱地斥责起来,“你为什么不敲门!”
小翠没好气地看着桃月,对她翻了个白眼,明明都是洗衣服的小婢女,这桃月偏偏每次都做副主子的姿态,都是下人,有什么好敲门的。
同样的,小翠自然也看到了桃月拿在手上的衣服,一想到桃月方才那副神态,小翠便没来由的一阵恶寒。
“你拿着主子的衣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