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有事,暂时没来,皇后过来了。
贤妃这回算是遭罪了,疼的要命。
虽然是要生了,可真要生出来,那也不是一下子的事。
主要是太医的意思是母体现在很虚弱,孩子也不健壮。
本来生孩子就是母体和孩子一起发力的过程,如今孩子虚弱得很,全靠大人,不就更难了?
又不敢随便给催产的药,很容易催出大出血。
于是贤妃这个不足月的孩子,竟还有些难产的意思了。
早上就发动,过了午膳还是没生出来。
裴时沅也要去看看了。
“娘娘去了别怕,这妇人产子,什么样的情形都有的。不是每个人都一样。”景秀怕裴时沅看了害怕联想自己身上去。
裴时沅点点头,带着寒月和景秀程茂三人到了棠梨殿。
她去的时候,高位上的人都在了。
贵妃都坐着呢,只是贵妃一看见她就瞪眼。
裴时沅不理她,给皇帝皇后请安后就坐着。
“怎么样了?”裴时沅问皇后。
皇后叹口气:“不大容易,刚才把殿中省最有经验的稳婆叫来了,刚进去。太医院也送来了人参,叫人去煎了。”
“也不是第一胎,怎么……这么危险?”周妃脸色很不好。
虽然平时没什么交集,可毕竟同为女子,看别人生产的这么艰难危险,总是会联想到自己身上的。
就算自己没生过,也会下意识觉得害怕。
“还是因为先前她动了胎气的缘故,本来这一胎怀的也疲累。”皇后说话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摸一下肚子,还是忍住了。
她想自己的孩子可不能这么艰难,这太吓人了。
皇后如今也显怀了,不过今日的裙子是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