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是窝在兰陵这小地方一辈子也难见的尊贵,惊喜在没料到这位骠骑将军竟是个英姿勃发的青年——不说纪家二公子纪仲崖,便是纪家的大公子纪伯阳论模样都及不上他!
若是能攀上这一等权贵…
七夫人的手腕子抖了一下,两滴酒便洒了出来,正巧落在前胸上。又因肌肤滑腻得很,竟顺着肌肤划入衣衫之内。
纪老爷自然也看清这一切,虽说心里头不自在,却也不得不佩服七夫人的招高——这等的功夫你若让良家做来,她们怕是在听见要陪客的那一瞬间便拿个绳吊死自己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妾侍套不住郎将。头顶发绿的纪老爷见小将军盯着七夫人没反应,想他的魂应是被勾去了——年纪轻轻的官再大,他见识不一定多,尤其是玩女人这方面,没个十年八载的经验是堆不出来的。何况据说宇文小将军这两年一直跟着亲爹戍边,一没娶妻二没纳妾的,是个童子鸡也说不准。
“南津。”
纪老爷刚想提醒,听到卫兵层层围护的厢房里头有人开口,低沉威严,带着丝缠绵笑意。
纪老爷正琢磨这位是谁,便见宇文小将军低了低头,“殿下。”
纪老爷登时便明白了——骠骑将军宇文渡,字南津。能唤宇文小将军小字的,刚刚开口的应是景王本人了。
想到这里,除了宇文渡,院子里的人齐刷刷地跪在了地
上。
片刻后纪老爷又听里头人开口。
“不看舞不听曲,若酒也不接,叫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