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越听越迷茫。
她不过跟云初然谈了一场合作,怎么搞的她犯了天下的事儿一样。
恰在此时。
房间的门被重重打开。
沈晏之带着一身凉意走进来,那个视角看不到顾知睁没睁眼:“醒了吗?”
“刚刚醒,正打算过去告诉你。”顾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旋转,“你要问什么尽管问,她要不说我想办法逼她开口。”
沈晏之一步一步朝顾知病床走去。
每走一步,顾知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
直到他走到她面前,那种压迫窒息感几乎将她整个人覆盖。
这样盛怒的沈晏之。
她从未见过。
“说吧,你究竟对初然做了些什么。”沈晏之脸色很差,眼中有一团风暴,“为什么她身上有那么多伤痕,为什么现在还昏迷不醒。”
“出了车祸。”顾知按照记忆回答。
沈晏之眸色愈来愈冷,连带着嗓音都带着凉意:“我劝你别挑战我的耐心,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儿。”
“我们中午在江城广场吃的西餐。”顾知根据自己的回忆一点点复述,“吃完云初然带我去看画展,但途中遇到了追尾,云初然下车去处理,我正打算看她处理的如何就听到有人敲了我的车窗。”
“车窗刚降下来就有人用面巾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想用快捷键报警,但还没按完就已经失去意识了。”顾知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事,“再醒来,就是这儿。”
“你接着编!”沈晏之脸色越来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