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周,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傅宴周眼里的怒火骤然消失,被疑惑取代。
“你在说什么?”
“你这样装傻有意思吗?除了你谁有那么大的权利能让投资商搞阴阳合同?!”
夏时愿声音不禁拔高了些,愤怒中带着委屈。
上午刘总来质问她时,她的确很慌乱。
但下午夏时愿就想明白了。
这家画廊傅宴周有绝对的知情权,这事闹那么大,他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唯一的解释就是,傅宴周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
但他不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进了这个圈套,为这几十万的违约金焦头烂额。
如果不是顾北出现,那她唯一的选择就是向傅宴周求助!
像条狗一样舔着他,巴结着他,用身体换钱!
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以侮辱自己为乐。
但这样的日子夏时愿过够了。
“你放开我!”
趁傅宴周愣神之际,夏时愿用力甩开他的手。
“学长已经帮我付了违约金,剩余的部分我自己可以补齐。”
“傅宴周,你的算盘落空了!”
傅宴周终于回神,怒火中烧,粗鲁的拽住夏时愿的衣领,“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我想针对你,何必都这么大的圈子!”
“看来我没说错,你的确是个蠢货!”
“对,我很蠢,在你面前我毫无还手之力。”
夏时愿讽刺的扬了扬唇,“那我就不打扰你老人家了,你满意了吗?”
丢下这句话,夏时愿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