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不了赵墨深,就把国公府列为了自己的首要仇人,当真是又可悲又可笑。
宋翠月看向婧儿的目光中带上了些许怜悯,搞得竟然有些发愣。
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开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磕磕巴巴的说道。
“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觉得是人都可怜罢了。”宋翠月摇了摇头。
她转身坐回椅子上,“我问你,赵墨深都让你带什么消息出去给他?”
婧儿直拗的别过头去,不肯开口。
“好吧,看样子你是真的效忠于你的主子。”宋翠月淡淡开口说道。
“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件事,不管你的主子成功还是失败,你都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随时随地都可以扔掉。”
这些事情婧儿又怎么会不知道?
她虽然年纪小,但是经历的事情多。有些东西是瞒不过她的眼睛的,只需对方一句话或是一个小动作,婧儿就能察觉到一切不寻常的地方。
而如今,她也无路可走。
除了继续抱着赵墨深这棵早已经烂透了的大树,婧儿毫无办法。
“原本还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既然如此想来也不必再对你客气了。”宋翠月说道。
人在生死大事面前,即便是做好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那一天终究是会惶恐的。
婧儿的表情明显变得有些不大自在了起来,但她还是强撑着磕磕巴巴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