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天大笑,与陆时擎碰杯,一饮而尽。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陆时擎敏锐地捕捉到白寒天眼中闪过的一丝阴狠。
他心中一凛,知道这场宴会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宴席进行到一半,白寒天突然话锋一转,道:“陆将军,你可知本君为何如此急着召你回国?”
陆时擎微微一愣,随即道:“不知,还请国君明示。”
白寒天放下酒杯,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实不相瞒,我蛮国近日边境不宁,常有外敌侵扰,本君思来想去,唯有陆将军能担此重任,还望将军能再次为本君分忧解难。”
陆时擎心中暗自冷笑。
他岂能不知这是白寒天的借口?
边境不宁?只怕是他自己内心不宁吧!
但他并未表露出任何异样,只是淡淡道:“臣愿为国君效犬马之劳,只是”
“只是什么?”白寒天追问。
“只是臣如今伤势未愈,恐怕难以胜任。”陆时擎故意推脱,他想看看白寒天的反应。
白寒天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陆将军,听说你在中原为国为民,立下赫赫战功,本君岂能不顾你的伤势?这样吧,你先在宫中修养几日,待伤势好转,再行出征不迟。”
陆时擎心中暗自思量,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他微微欠身,谢过白寒天的体谅:“多谢国君体谅,臣定当尽力修养,以早日为国效力。”
宴席继续进行,但气氛却悄然发生了变化。乐声虽未停歇,却多了几分沉闷,宾客间的谈笑也似乎多了几分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