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雪咚努力让自己不去摸被掐得疼痛不已的臀部,她回过头去,死盯着后桌上端坐着的两位少女,看谁都觉得可疑。
此时,宋居窈已走到她面前,让面色温柔故作不解,“发生什么了?”
“老师,有人掐我。”忌惮宋居窈定州第一才女的头衔,崔雪咚并不敢直接与她翻脸,还对着她这般控诉。
宋居窈也要装装样子,她也看向崔雪咚后桌的两人:“是谁掐了崔二姑娘,现在立刻向二姑娘道歉,老师可以既往不咎。”
左旁的姑娘很委屈,“老师,我没有掐她,我同桌也没有掐她。”
右旁的姑娘也很委屈:“是啊是啊,我们都没有掐她,是她做梦做多了出现幻觉了吧?”
这姑娘在讽刺崔雪咚想嫁进东宫是在做梦呢。
崔雪咚脸色涨红,可如今太子在此,她不能失态,面对无所顾忌的后桌,自然落了下风。
而就在这时,坐在崔雪咚更后面的姑娘们也都作证道。
“老师,我们都没有看见有人掐崔二姑娘!”
“对,说不定崔二姑娘是在故意这般博人眼球呢。”
面对一句接着一句毫不留情的攻击,崔雪咚再也受不住了,她抬起袖子擦去眼眶蓄着的泪,抽抽搭搭的跑出了授课室。
无人在意。
宋居窈也不能为一人耽误更多人的时间,她小跑几步假意拦了拦,最后从授课室外折返回来。
“来,我们继续上课。这篇风诗,大家已经读过一遍,现在有谁愿意说说,它讲了什么,你又从中领悟到什么?”
宋居窈随意挑选了一位举手姑娘,“来,你来作答。”
“老师,这篇诗文讲的是一位辛勤劳作的妇女,与男子私定终身、结婚,经历男子变心后,决绝的与男子分开的故事。”
“弟子从中领悟到,男子的爱意,并不长久,而女子更是不能沉浸在男子的爱意中不可自拔,不然,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李秉权:“……”
崔雪君:“……”
望着室内面如黑炭的两位男子,宋居窈笑容不变。
她伸手请回答问题的姑娘坐下,又请另一位同学作答。
“老师,弟子有不同的意见。全心全意去爱自己的夫君,是应该的事情,又何惧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