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吗？”
姜允拿着这张照片端详了片刻，五官上看着确实和林佳雾有六七分相似，但不知道为什么，姜允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摆在我房间里的东西，不是我，难道是你？”林佳雾顺势坐在了这张大床上，扭过头，也认真的观察了一下这间屋子。
屋子的摆设基本上没有动过。
大概是因为上锁了，所以也没人能进来的缘故，所以这里的陈设显得有些陈旧感。
林成余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或许是没有胆量进入这间屋子，以至于这里很规整，没有任何混乱的地方。
除了……很多灰尘。
姜允拿着照片，认真的对着林佳雾的脸对比了一下：“你小时候长这样？”
林佳雾挑眉，淡定的开口：“不然呢？照片都在这里。”
姜允摇摇头。
林佳雾见状，都有些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了，不免转过头去，跟他对视，道：“摇头干什么？我小时候没长开，现在长开了，不都是我吗？”
再说了，小时候的林佳雾，不管是她，还是阿舒，这张脸都是无可挑剔的。
在同龄人之中，足以艳压群芳。
姜允承认林佳雾的容貌五官出众，但他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出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你这张照片的骨相跟你现在不是很搭。”
林佳雾：“……”
一瞬间，卧室里都变得极其安静起来。
林佳雾回头盯着姜允看，没说话，但此时无声胜有声，她的眼底里都是戏谑，这个时候照片不照片的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林佳雾这会儿才慢慢悠悠的开口询问：“骨相？”
她笑了笑，大概是觉得有趣：“看来你阅人无数，光是看照片，都能瞧见一个女人的骨相有什么不同的地方，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姜允：“……”
其实他不是那个意思，但这番话从林佳雾的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而仔细一回想，刚才姜允说的那些话……确实又很像是男女之间那档子暧昧的事儿，要是经验不丰富的话，也不会这么确定的说出“骨相”这个词汇。
林佳雾的怀疑合情合理，也直接把重点给转移走了。
姜允一时间都没接上话，但出于他的经验来看，照片和林佳雾的骨相对比起来，确实很不一样，但他也不是专业的医生，所以没办法用专业的知识来把这件事钉死。
他只是默默的拍了拍照片，笑着说：“我也就随口一说，我记得你小时候不长这样。”
林佳雾一顿，眼眸中多了点深意。
“你见过我小时候？”林佳雾轻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