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一开口, 7号栗色头发就触电般战栗了一下, 明明之前被怼还气得要命, 现在什么都忘了, 脸上露出了痴汉的姨母笑, 好像飘在了云上。
她的8号男朋友脸色越来越难看, 持续难看, 难看地要滴墨水。看12号歌手栗子的眼睛都冒着火花。
“好的轮到我发言,现在只有8号, 9号没说过话,先点评一下说过话的几位。先说6号, ”提到了林瞳,不仅12号盯着她, 其他人也扭转脖子看过来。
“得说6号真的胆子很大, 第一个发言,平民身份, 就先踩了后面的3号, 5号, 8号, 说这三者出狼, 让4号好好表水。就看投票, 就得出这个结论, 怕进狼坑还这么刚,说是平民我是不怎么信的。”
言下之意这是说林瞳非狼即神?大概是做公众人物的原因,12号栗子的表情管理简直不能更好了, 从头到尾除了笑还是笑,林瞳从他脸上一点信息都读不出来。
说完林瞳,他又转到了5号校服女生。
“再说5号,5号警下给7号上票,然后原因也没说明白,6号踩5号,5号也没解释。行吧就当是年纪小逻辑思维还不行。那没有逻辑下次记得说明白自己的心路历程,怎么想的怎么说,多说一些。”
5号校服女生眼泪巴巴地瞅着12号,被12号看得脸通红,不住地点头,就像学生听老师的话,表示会按照12号说得来做。
真乖,真好骗。
“4号声称自己是警下预言家。发10号金水,也没说自己为什么验10号。而10号,是在警上只有7号一个预言家的时候就表示不相信7号的,这碗金水,10号多半会接,那么4号、10号是一边的。”
“昨晚夜里那么长时间,狼团队也不是不可能会搞出一个反套路的骚操作。”
7号栗色头发本来听偶像这么支持自己,眼睛就亮了,就听下一句是,“但是,”
“但是,他们这么做成功完全是要建立在真预言家发言很不好,十分不好的前提条件下的,比如7号的那个发言。可真预言家发言不好,警上的狼直接跳预言家对刚拿警徽就行了,警下预言家这个骚套路风险大不说,还会失去警徽这0.5票。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现在我倾向于相信4号是真预言家。”
12号这么说,林瞳看到7号满脸都是不可置信,表情直接凝固住了。
一副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怎么不相信我,我心碎掉了的表情。
“再看3号,”3号是个胖胖的中年男子,流汗水顺着她的额头脖颈向下流淌,林瞳觉得等游戏结束他能脱水。“3号警下给7号上票,第一轮发言,4号刚刚表示警下预言家,3号就直接表示站边4号,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就投入到4号的团队,然后也没说明白为什么,身份存疑。同样站边4号的1号就说得明白,逻辑清晰。”
1号没有意料到会突然被cue,眨眨眼。
“我们再来看看7号的狼团队,首先有7号,那么在7号悍跳之前,肯定没想到会是警下预言家,警徽直接到手。那么,在警下肯定会有给她冲票的狼同伴,警下至少。这点我认同6号说的,3号、5号、8号中出一狼到两狼,8号还是7号的金水牌,狼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应该还有一浪在警上,1号,10号,11号。10号是4号的金水,可以排除,在1号和11号之间,警上发言,1号要比11号好,我更倾向于11号狼面大一些。”12号扫视全场,说道谁就跟谁对视。语速缓慢,话语清晰有力,深沉个的男低音自带沉稳与信赖。
“其他的,暂且还盘不到。”
林瞳若有所思,12号歌手栗子在很努力地盘逻辑了,听上去也还行。4号预言家,10号金水,7号悍跳狼,7号的金水8号进狼坑,6号林瞳非狼即神,3号5号都存疑,1号比较好,11进狼坑,9号弃票还没说话所以不予点评。
除了他漏掉了2号这个警下上票给7号,第一轮发言又站边4号的皮夹克男,以及对林瞳的身份判定不准外,他的逻辑视角思维基本和林瞳重合。
当然,在林瞳这里,认定1号好人的前提下,警上的狼是12号,11号比较。
但看其他人的表情,基本已经认定12号是好人,11号进狼坑。
到11号儒雅大叔发言,林瞳听的出来,他真的在很努力地表水了,情真意切,提出12号是狼的可能性,但先入为主,信服力跟12比还是差很多。
10号女教导主任果然接了4号的金水,直接怼7号,顺着12号的逻辑,盘狼坑是7号,8号,11号,剩余一狼暂定。
9号金丝眼镜倒有不一样的看法。
“到我发言了啊,我先说我是平民,在警下的时候,我是不怎么信7号是预言家的,但是她是警上唯一预言家,我也不能把票投给12号,所以才弃票。到我这里,我是倒数第二个发言的,也听了一圈大家的看法,倒有一个问题。”
“说7号是狼团队的,如果狼跳预言家,为了增加自己预言家的可信度,也会发警上后置位的狼队友金水,这样两狼说话,也比较容易煽动。可7号却是发给警下的金水。一直到现在,两个预言家后,除了2号站她,全场没有别人站她。在警上,就没人信她,你们盘的她的狼团队里的11号,也是站4号边的。那她警上的狼队友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她的发言差到那种程度,一个人都骗不到。使她的狼队友直接倒钩,出场就卖一匹狼给好人么?”
“而且大家在盘狼坑的时候,有意无意把2号忽略到也很奇怪了,2号人就在那里,偏偏存在感几乎而且零。大家都看不见他。我觉得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