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点点头看了一下地,大多是水田,还有几十亩旱地,田都算的中上等 ,想来自己以后的吃穿用度大多都从这里出了。“这都是佃户田里产出是怎么算的”冯渊走在前头回问管家。“这佃户跟咱们是四六分成,钱粮都可,税的话也是佃户教了这样咱也省事些。”管家忙回道。冯渊听了没有说什么,看看田里的农民就转身回了车上。
回到冯府的冯渊找账房要了前几年的账本吩咐小厮下去查查管家,自己低头看起了账本。看完账本的冯渊倒没有发现什么大的纰漏,当然也不排除账房把账平了自己没有看出来,等小厮回来禀报以后冯渊才真正放下心来。管家没有说谎,外头佃户与主家基本是三七分,但自家是佃户交税所以四六分,管家家里也没有什么私产,也就冯渊父亲生前赏的两间小屋。
大致看了自己的财产田地以后冯渊就回了书房,原身虽然不爱看书但家里也设了书房。到书房看了看最基本的三百千(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发现大致与现在的相差不大,就是古代用繁体字自己需要小心可别写字时缺胳膊少腿。
看了几个时辰书,天色微黄 ,冯渊放下书让下人上饭菜,用了饭菜以后冯渊喊来小厮“这城中可有教授大人读书的夫子?”小厮愣了愣面带疑问的回到“有到是有,就是那夫子要预备考举子收的钱多对学生的关注可要少不少。”“那夫子学问怎么样?”冯渊问到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哟我的少爷这可叫小的怎么说,想来能考中秀才的都不是没学问的。这夫子教的怎么样也要看学生肯学不”小厮笑笑回答。
冯渊听后兀自沉思,想想自己已经是个大人真跑到学堂私塾里与几岁孩童一起蒙学也放不下这个面子,生怕自己成了金陵的新笑话。要请个先生也不是请不起,就是银钱费点关键现在的先生不是那么好请真请回了家那还不是请了个祖宗,古代天地君亲师可不是开玩笑的,而这种去跟几个大人一起读书受教的也不算丢人,师傅顶多算一启蒙师管不到自己许多。
想好的冯渊第二天就叫管家拿了拜帖教下人递给那夫子说明天拜访,夫子回了可。冯渊依约拿上六礼上了夫子家,夫子是个秀才,姓赵,家就在金陵城中因家中银钱不宽裕而自己又想继续应试就在家里开了个小私塾教授几个大人读书识字(孩童教授的时间长用的精力多,关键银钱少)。
赵夫子看着冯渊拿了六礼也就知道他的意思,问了其几句为什么读书打算考功名吗自己没有太多精力可以教导的闲话,冯渊均表示可赵夫子就收下了他叫他明天准备纸墨笔砚,三百千等一些读书必备的东西明日上门开始进学。
冯渊完成拜师心情甚好的回到家中,将夫子提到的东西都准备好就回了书房继续看书。到了用膳时间,管家站在一旁疑惑不解的说道“少爷最近好像不太一样,不出去会友玩闹还准备进学了?”言语间存了几分试探,冯渊缓缓用膳故作无事的回道“本少爷可不是张肃(作者胡诌的冯渊的损友)那没用的纨绔,只知道挥霍祖上遗产,早晚我考个秀才举人的羡慕死他!”言语间透出赌气的意味。管家闻言恍然大悟,少爷确实存了几分少年意气,想来与友人赌气也是有的就不知道能读书学好坚持几天。当然,管家想不到自家少爷这次坚持了很久一直到他当了官老爷的管家还会想起这天少爷赌气的回话。
冯渊打发了管家,暗自庆幸原身与人确实起了争执,说原身无才无德只是个靠祖上余财生活的纨绔。大醉一场后就变了个人,想来身子是原主的,自己也没有变太多有个借口大家也不会觉得奇怪。想明白的冯渊倒头就睡,穿来以后自己也没有放松一下,时刻想着怎么不走原身的老路和以后的规划,还要读书写字,自己一个大学毕业五年多的末世小队长突然穿到古代成了半文盲人生的际遇可真是奇妙,当然古代可比末世那种朝不保夕的日子好多了,自己好歹是有产阶级比那种无产或为奴为婢的要强多了。冯渊边想边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