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看身后远处的火光船只,感觉他们看不到这儿了就从空间取出用来游玩的竹筏轻轻的用手朝着未知的方向划去。
远离了水匪船只,竹筏漂了快一个时辰才到了岸,这还是晴雯从空间拿了手电筒朝江面照去看到没有反光才朝着岸划到的。
上了岸的晴雯看四周有些荒芜,就就地取材升了火,回空间换了身旧衣服,就在外面烤火取暖。
这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江上起了大雾朦朦胧胧只见江上漂来了什么东西。
晴雯朝江上用力看去想要看清是什么东西,这 好像是一根木头上攀着什么东西被江风吹漂着往岸边上来。
离的近了才发现好像隐约看出是人的胳膊和头紧趴着木板,这好像是船散架以后的大木板子。
这晴雯也不是个见死不救的,在附近找了根粗木棍把离岸近的木板给勾搭了过来,那手臂紧紧的抱着木板仿佛救命稻草。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半扶到了岸上,还有一半身子和手泡在水里,这另一只泡在水里的手还抓紧什么东西,晴雯去拉另一只手发现死沉死沉的,用尽了吃奶的劲才将这淹着的人手和他手里抓着的东西拉了上来,原来拉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而是一个人,只是因为大雾天看不太清楚还以为是什么包袱呢。
给躺在岸上的俩人把了把脉,先扶上来的这个到还好说只是泡在水里有点受了寒,吃幅药发发热散散寒气也就可以了。
这另一个人倒是有点棘手,想是这人原就不锻炼身体不是特别好元气不足,这又受了惊吓着了寒气,若是不及时救治可能大耗元气身体虚弱缠绵病榻甚至病死。
晴雯给先前那人喂了颗自己调制配伍的中成药丸,然后就给另一人换了身衣服,为了不让这俩人醒来查觉出什么,就把泡在水里时穿的外衣烘干后在给他穿上。
那吃过药的男人咳了几声醒了,他瑟瑟的起了身双手互搓着取暖,头朝四周左右看去。
这一转头就看见了正给另一人扎针的晴雯和身后还未燃尽的火堆。
“请问这是哪,可是这位公子救的我二人?”他拱手恭问道。
“我只是把你们拉上了岸顺便给你喂了粒驱寒的药丸子罢了,不是什么大事,至于这是哪我也不知,我也就比你们早漂到这一会儿。”晴雯边帮昏迷着的人扎针边回答着。
“真是多谢公子了,不知我这兄弟如何身子可要紧?我在下冯渊字绍旭。您可要去哪儿,若是有暇可上在下家中一叙,也可让在下一尽地主之宜也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原来这就是冯渊,他说来也是倒霉,在现代读书考试运动打拳耍刀都难不倒他,就是一样不行就是游泳,前世今生都是地地道道的旱鸭子。
他之前考中了举人,被周围惦记上了他的婚事,原想在以春闱的借口在拖延一阵子。结果也是挡不住这书院里的师长同窗的关心,还有一些觉着举人就不错 ,等真考上进士就攀不上的地主乡绅们叫媒婆见天的上门说亲。
他实在不堪其扰就以出门游学的借口出了门,原是知道自己的水性想坐车骑马走陆路的,但他还有一个更奇葩的缺点就是路痴。
这要是在现代有各中GPS定位地图导航什么的查一查也就是了,这古代别说GPS定位导航了,就是地图也属于战略资源由官府军队管辖,一般人是别想了。
没办法他只好坐上了出金陵往浙江去的船,谁知在船上好好的突然遇着了水匪感觉不像为了钱财,因为他们上来就杀人准备放火,这为了钱财的怎么会烧船不顾船上的货和值钱的东西。
这必是船上又他们要找的人,这些人是来灭口的。冯渊倒是会些拳脚刀法的但也打不过这百八十号人啊,他只能找个船舱侧面水匪人少的地方将人杀了夺船而逃。
结果杀到最后两个有一人喊了一声被其余水匪发现了,他上了船准备划去,但这没划过船的人想划船控制方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划了两下船都在原地转圈把他头都转晕了,中间还要躲避大船上射下的箭。
在躲避箭时他身子不稳掉下了船,还好就掉在船边上,趁着天黑水匪看不清他搭着船身随水流漂着。
这小船漂的离水匪远些冯渊才敢一手搭着船上了船身趴在船中央随船被江风吹水流而下,还好老天保佑这方向是离水匪反着来的。
这漂了没一会他就发现了一个人在后方游漂着,这漂着的好似搭着木头什么的,一手半浮水面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划着。
那人看到了水上漂着的船看船身只有一人就大着胆子喘着气说“这船可是兄弟你的,可否帮忙搭把手让我上船,若是得救必当重谢”说完手希冀的伸了上来努力搭着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