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升了五品官也给妻子柳沅请封了,他还只是五品,原配嫡妻也不能越过他,所以只是从五品敕命宜人。
就这还要冯渊先上奏等着人批复下来才能正式称敕命,官府做事就跟那国企似的,这种事没有个一年半载考察调查的是定不下来。
柳沅也不着急,反正没有那个虚名她也过来了,是她的就是她的,只是早晚的问题。她还不想那么早就成了敕命呢,要是成了敕命固然风光让人羡慕,可皇宫里要哪位贵人去了都要她们这些命妇进宫哭灵。
要是冯渊官位再高一些,她还要跟着进宫参见皇后,逢年过节的朝宴上也要跟着出席。
就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不去还不行,去了就是受罪。
冯渊看妻子不在乎敕封的事儿有些不高兴。虽然就算妻子在乎也改变不了下来的时间,但这总是他这做人丈夫的为妻子挣来的地位荣耀,妻子这不在乎的样子好像是不在乎他这丈夫一般。
虽然仔细想想妻子本就是现代女性,拥有着独立自主的性格和能力。对这些古代的诰命敕封之类的都是持佛系态度,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只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不高兴闹情绪感觉不受妻子重视又是另一回事。
柳沅看丈夫不高兴了还以为是为着敕命下来的太慢,柔声轻劝了几句。
“好了,知道我家相公厉害,现在我这当妻子的都能受封敕命。只是也要看上头的意思,朝堂上那么多的大事要事,我们这点小事等一等也无妨。”
冯渊看她不解自己心中在不快什么,还劝他莫要为敕命下来慢而生气,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那傲娇赌气的样子像极了三胞胎醒来时看不到亲娘的样子,柳沅想到这儿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
冯渊听到妻子不认错还笑出声来,越发觉得应该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夫为妻纲。
他趁着妻子没反应过来,急步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其搂在怀中,低头印上笑出声的小嘴。
等到柳沅被吻的差点喘不过气,冯渊才放过她的小嘴邪魅一笑,一手搂肩一手抱腰的把她抱在怀里走进内卧。
柳沅被冯渊轻柔的放到床上,冯渊站在床边双手解着自己和妻子身上的衣物。
柳沅看丈夫面容严肃,眼神深邃嘴角微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干什么正经要事。谁知道是这色胚发什么疯,好好的聊着天就生起气来 ,把她给弄到了床上。
她左手两三指轻点在唇上回想起刚才那个激烈中含着一丝怒气带着些惩罚意味的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说错了什么。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这男人的也不比女人好多少。这说生气就生气,连话都没说明白就判人刑了,看来也是在这里官场待久了,学得大男子主义这么重。
她还要继续想着怎么同冯渊分说清楚,全然不知这危险临近,身上的衣物都快被扒了个干净,还是感到一丝凉意还有冯渊整个人俯趴在她身上才回过神来。
一夜缠绵到了将将鸡鸣时分,柳沅被冯渊摆弄了一夜累得昏睡过去。冯渊看着妻子满身是暧昧心中很是得意,也早就忘了因什么事儿起的头发的怒。
第二天冯渊早早的就出了门去衙门办公,今儿不是大朝会,他这五品小官不用上早朝。嘱咐了下人看好三胞胎,不要去吵醒主母让她多睡一会儿。
柳沅很是想多睡一会儿,可是生物钟早已养成,还是在冯渊走后没多久就醒了过来。
听外头没什么打动静,想来三胞胎还没醒。她躺在床上想坐起身子喝口水,只是身子一动就跟要散架了似的,嘴巴里还不自觉的痛呲出声来。
等到她强撑着起身半靠在床头,从空间里取出空间水整整喝了一大碗才解了口中的渴意。过了会儿空间水起了作用身上才痛快些,不在酸胀痛了。
想到昨晚孟浪的一夜她就羞气的红了脸,冯渊今天要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书房可空了好久,家中的被褥多的是,她可不介意同三胞胎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