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金伟靠在椅子上,结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老板,你怎么啦?”站在门外的一个疤癞头看到金伟不对劲儿,立马跑过来。
正在喘气儿的金伟,望他一眼,便耷拉下眼皮,低低地说:“我们输……输了!”金伟说完便虚弱得只剩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输了?你是老手啊!怎么会输呢?”疤癞头很是不解。自家老板开着茶楼,骰子玩儿得那是出神入化,可以说希原没啥玩家能与之抗衡的。
他又望望钱程,稚气未脱,一脸懵懂的样子。
“就这个孩子,你玩不过他?我怎么就不信呢?实在不行,让我来试试。我争取帮你扳回一局,就不信他有多厉害!”疤癞头这是把老大的自尊按在地上摩擦呀!
“不不不!玩鹰的,反被鹰啄瞎了眼。”他赶紧制止疤癞头,叹了囗气说,“他才是王者!王者归来,谁与争锋?我们败了……”说完就微微眯着眼,软塌塌地靠在椅子上。
可一向冲锋在前的疤癞头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他突然愤愤地看向钱程,怒道:“小子,你究竟做了什么?能赢得了赫赫有名的金尾蝎?”
“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有做!”钱程茫然地看着他,一脸的无辜。
“你不知道?”疤癞头怒了,直接奔到钱程面前,举起袖子里藏着的匕首。他以为钱程见了刀,准会吓得屁滚尿流。
可谁知道,钱程不慌不忙站起身,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扣住了他握刀的手腕。紧接着,一个翻转,就将他的背拉靠在自己怀里,那刀尖正对准疤癞头自己。
疤癞头见状,吓得使劲挣扎,却发现怎么都挣脱不了。再挣,那刀就直接刺中自己了。他立刻大呼小叫起来,并大声斥责钱程伤人。
“伤人?”钱程一听这话简直要被气笑了,“你拿着刀,我赤手空拳,你却说我要伤人。你的意思是你拿着刀来刺我,我就要一动不动,并且乖乖摆好姿势任你刺是吧?”
“你放开我!看到没有?那外面几十号人都是我们的人,你可能不知道吧!马上,我就要让他们都进来围攻你!”疤癞头虽然动弹不得,但嘴巴一点也不告饶。
“你让他们都进来呗!你以为我怕是吧?放马进来吧!来一个我整一个,来两个我整一双。”钱程冷哼一声,“那现在就先废了你一条胳膊吧!”
“你唬谁?废我的胳膊?哈哈哈哈……”疤癞头狂笑着恶狠狠地说,“就你?还废我胳膊?告诉你,小子,废我胳膊的人还没出生呢!你就咋呼吧!我才不怕你呢!”
“是吗?”钱程扣着他的手腕,看他满脸不屑的样子,突然闪电般伸手在他胳膊处轻轻转了一下。只听“啪”一声,紧接着便传来疤癞头的鬼哭狼嚎声。
“哎呀妈呀!要命啊!我的胳膊……”
只见他瘫软在地,像一个大虾米似的蜷缩着,一只手捂着他的另一只胳膊,疼得不停抽搐。
他顾不上叫他门外的兄弟了。他那些生死之交的兄弟吓得都待在门口不敢进屋。
因为他们的老大金伟现在正有气无力地歪在椅子上。他亏损94个w,他已经气到差不多吐血了。老二正躺在地上杀猪般嚎叫。
他们如果贸然进屋,保不准就跟他们下场一样。不是他们怯弱,惜命是所有生物的本能。
豹子众弟兄也站在门外不远处,屋里的一切他们也全看到了。兄弟几个互相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但表面上,他们依然不动声色,安然地看着金尾蝎的兄弟们是怎么被小哥杀得片甲不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