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帝对这个姑娘的爱情故事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其他,只听他问道:
“一个首领两个政府?”
“是,二十多年前,她们国家在一场战役中失利,原本就不服帝国管教的匈牙利贵族立马联合起来发难,最后和帝国首领签署了和洽协议,建立起了自己的政府和议会,不过却还是听命于帝国首领。”
元和帝瞠目结舌:“这,这不是兄弟阋墙?”
玉瑾微微一笑:“正是如此,二哥不服大哥管,自己另立了家门,这可不是个好事儿,果不其然,接下来的三弟四弟也纷纷要跟着造反。”
“他们二十多个民族,都不是好听话的,匈牙利自己得了甜头,其他的几个民族天天也跟着要自治,那个姑娘爱上的小伙子,也是因为如此,拒绝了和她私奔,让她一个人走,他说,他要为他们塞尔维亚人去参加革命,不能为了私情而误了大事。”
元和帝讽刺一笑:“哈!”
“不过怕就怕在,他这二十几个民族,竟然没有一个人数能超过所有人口四中之一的。所以各个民族也算得上势均力敌。”
“奥匈帝国国内动乱,却将矛头转移到了国外,如今正在和俄国别苗头。”玉瑾继续道。
“俄国自己也是一堆烂摊子,却还想着向外扩张,两个毛子国挨在一起,天天滋扰生事,你不打我,我就打你,你今日多占了别人一分土壤,我也不甘落后,要去跟着多占别人一分。”
“竟是这样……”元和帝脑中已经勾勒出了那些毛子们你来我往的混战模样,一个个都是丑陋贪婪的嘴脸。
过了片刻,他叹了一口气:“堵不如疏啊,民愤难平,这一招祸水东引,他们使得真是得心应手啊。”
玉瑾抬起头看他:“您还说我哄你呢,这可是我哄你啦?”
元和帝哈哈一笑,伸出手又对她脑袋一阵乱揉,她这小脑袋,头发细绒绒的,又浓又密,手感真好!
闹得玉瑾不满的又掐了掐他腰间的软肉。
“看来他们洋人,也不全是铁板一块啊,他们洋人最喜欢挑拨生事,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学着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资助他们几个不同政党,看着他们窝里斗……”
元和帝畅想了一下这个场景,觉得十分美妙,不过想到当下时局,遗憾的砸了咂嘴,道:
“哎,不过我们没钱。”
玉瑾笑出了声,揶揄道:“您不是刚刚鼓了腰包,捞了两百万两么。”
元和帝瞥了她一眼,抬起腿,将她冰冷冷的脚夹住,胳膊又紧了紧将她按到怀里,笑道:
“哎,难那,难那,花钱容易挣钱难那,只好委屈夫人,跟着为夫吃糠咽菜啦。”
玉瑾忍不住哈哈大笑。
元和帝琢磨道:“还是要开源,张之洞那,铁厂要是办好了,倒还真是个赚钱的法子,只是他就是炼不出来,哎,这可是一个难题。”
玉瑾出主意道:“除了铁厂,您别忘了铁路。”
“铁路?”元和帝又是一叹,“当年英国人在上海建了第一条铁路,老佛爷认为这是资敌扰民,通贼卖国,因此让朝廷出了二十八万五千两银子买下来了,买了之后立刻毁了。”
“我如何不知,铁路一旦通行,实在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不过这铁路,却万万不能被洋人攥在手里,一旦被他们攥在手里,那无异于将我大清血脉筋骨双手奉上啊。”元和帝说道。
一旦洋人在大清建了铁路,不相当于在铁路沿途布兵置守?铁路所到之处,洋人尽可长驱直入,这不得不防。
玉瑾说:“为了防住洋人动歪心思,为何我大清不自己造铁路呢?”
“自己造?”元和帝有些为难。
一个馍馍不能喂饱两个叫花子,如今水师要钱,铁厂也要钱,哪里还有余力建铁路?
作者有话要说: 奥匈帝国在一战后就分裂了,就是如今的奥地利和匈牙利,这篇文里还会出现。
没想到慈禧也有粉丝,我很无奈,郑重申明这篇文里洗白谁都绝不洗白慈禧,不要说什么她也无辜她也只是一个想享享晚福的可怜老妇人。
在其位谋其政,国家风雨飘摇你把钱全部拿去享乐,在我这真的洗白不了。
就好比《三体》吧,那个程心我真的原谅不了,她是个单纯可爱善良的女孩子,但是没有那个金刚钻不要揽瓷器活,你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去竞选执剑人。
同理慈禧,没本事就赶紧让位,占着茅坑不仅不拉屎还疯狂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