闳翁闻言,连连点头:“原来是宋将军的女儿!真有当年宋将军的风骨啊!”
许是提及故人,闳翁有些动容,吸了吸鼻子:“王爷,宋小姐,里边请。”
他将人带到正厅,只留了两个心腹下来伺候,先奉了茶,又端来两盘特色点心。
“这一路舟车劳顿,先吃些点心,喝杯茶。”
闳翁虽然已出任刺史,可生活起居样样节俭,刺史府是新建的,但地方不大,比朝中规定划给他的地方小了三成。
刚才一路过来,除院中练武用的兵器,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装饰物,就连他们喝茶的茶盏和装糕点的碟子,也都是用了许久的。
宋诗婉又看了闳翁一眼,此人确实有风骨,当初辞去武官职务也不是作秀,安居再次数载,也只做好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没有半分贪念,让人看了便心生敬意。
外头忽然传来孩童声,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从回廊下跑过来,嘴里喊着“爹爹”,只是还未跑到门前,便被一个妇人拦住。
“爹爹有公务,晚些再陪你玩,鸳儿乖。”
说罢,那妇人还往这边看了一眼,略弯腰,行礼,再转过身匆匆离开了。
“这是……”
宋诗婉看相闳翁,他笑笑:“这是小女,臣早年征战沙场,顾家太少,也是六年前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夫人有些娇纵小女,还请王爷见谅。”
“无妨。”
宁怀之摇头。
宋诗婉闻言,又多看了眼那抱孩子离开的妇人。
一男一女,一夫一妻。
还有个可爱的孩子,这样的生活,还不知令多少人羡慕。
若她父母还在世,他们也该是这样的生活吧。
“不知王爷和宋小姐此番来访,所谓何事?”
话说回正题,三人便敛了神色。
宁怀之清了清嗓子,道:“此次,是为宋大将军的事。”
“宋将军?”
闳翁牛有些意外,宋野旬已死了许多年,他也已有许多年未曾听外人提及过他的名字,猛然听到,恍如隔世。
“王爷想问与宋将军有关的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