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健步如飞地进了堂屋,顺带让阿南将堂屋门给掩住。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最后文泽才带着赵大飞进灶房忙活去了,而田秀芬则拿起扫帚扫院子,晓晓依靠在陈云红的身上,看着对方逢衣服。
那老婶子很快便过来了,“我是新搬来的,年轻的时候住这里,后来嫁出去一直没怎么回来,现在老了,想小时候的地方,所以回来了,对了,我姓王,你们叫我王婶子吧。”
王婶子说话有力,大方得体,让人很舒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这老婆子一个人住,有什么事儿还得麻烦你们照看一下,可别不收。”
“王婶子什么话,”田秀芬连忙接过手,她有些尴尬地看了眼堂屋门,现在不请王婶子进屋坐坐也不好意思。
见此,陈云红起身过去,“王婶子,您今天才搬过来,一定很累了吧”
王婶子笑眯眯地看了眼堂屋的门儿,“是啊,改天我一定找你们说说话。”
“成,到时候咱们三好好聊。”陈云红连连点头,将王婶子送走了后,她将院子门关上,靠在门框上松了口气,“这婶子不错啊,袁叔躲她做什么”
田秀芬摇头,对陈云红眨了眨眼,“指不定是不好意思。”
“有可能。”
说完后,两人相视一笑。
当天晚上,袁老等月亮都起来了,才被文泽才送回家,原本文泽才是让他在家里住下的,可袁老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是想回家。
于是每天文泽才他们到家的时候,便都能看见袁老提着一条鱼眼巴巴地站在院子门口等他们回来。
陈云红也叫不进去,袁老说要等文泽才他们到家后才进去,不然被别人胡说就不好了。
一连七、八天,文泽才看着鱼都想吐了,袁老终于没来了。
“袁老和王婶子在院子门口说话呢,”陈云红笑眯眯地和田秀芬分享着,两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赵大飞与文泽才却兴致勃勃地开始择青菜了,吃了这么多天的鱼,得吃点炒青菜刮刮油。
当夏母拿着文泽才所需要的东西过来时,正是晓晓和阿南报名的那天,也幸好老巷口离晓晓他们的学校不远,所以当赵大飞找过来的时候,文泽才便回去了。
“大师,这是您要的三样东西。”
夏母拿出一张纸,以及两个小瓶子。
纸上写着的是夏直的生辰八字,透明瓶子里面是一滴血,另外一个白色小瓶子里面则是男人的精华。
文泽才看也没看那个白色瓶子便道,“这东西不是夏直的,也不是我要的东西。”
夏母闻言脸色一白,“什、什么”
不是夏直的东西,那里面会是谁的
夏母又急又气,她不敢想自己的儿媳妇是从哪里得到这瓶东西的。
文泽才叹了口气,“我要这东西其实就是个幌子,那天我看郭月月的神情有些不对,便起了疑心,这东西不过是我试探她的罢了。”
夏母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扯了扯嘴角,“大师,你放心,我会一定会回去问清楚的”
这几天她一直在找当年和夏直走得近的人,可好多人都没问题,她倒是没怀疑过那时候还是干女儿的郭月月。
“只要真正下术的人能找到,我只需要他的精血,便可在十五那天为夏直解术。”
夏母大喜,连连点头。
“多谢文大师”
郭月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夏家的时候,敏锐地发现家里的气氛不对劲儿。
客厅里没有夏直平时看电视的身影,倒是有夏父与夏母坐在沙发上,似乎正在等她回来。
郭月月抿了抿唇,放下书袋笑道,“爸妈,怎么也不开电视,这么干巴巴地坐着”
夏母回过头,冲她招了招手,“你过来坐下,我们聊聊吧。”
郭月月听到这话,觉得更不对劲儿了,可她也没表现出来,而是一边往沙发那边走,一边笑问道,“怎么不见直哥”
“他被国祥带出去玩儿了,”夏母说着便将那瓶白色的瓶子放在郭月月的面前,“月月,你有什么想对我们说的吗”
看着那白色瓶子,郭月月的心顿时像坠入深海似的沉闷,她偷偷打量了一番夏家夫妇的神色,最后强撑道,“妈,这、这不是您让我去弄的吗”
说完,还很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文大师要的是夏直的,你告诉我,这是谁的”
夏母颤抖地伸出手指着郭月月追问道。
郭月月一愣,抬起头大叫道,“妈,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我、我能去弄别人的吗再说了这怎么不是直哥的了那文大师说话也要有证据啊,怎么能张口就来,这不是毁我名声吗”
说着,郭月月便掩面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