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文心哭着扑进文楮怀里,轻声哀求道:“二叔你不做警察了好不好咱们家的钱是够用的,再不行我俭省些就是了,你不需要工作的。”
“傻孩子。”文楮无奈地笑了笑。他做警察哪里为了挣钱啊!警察厅处长每月的那点工资还不够他给雁雁买几件衣裳的钱。钱不重要,文家几代积累的财富足够他和雁雁这辈子用的。重要的是权,守业可比创业难多了,要是无权在手,祖产会被人瓜分不说,雁雁也会被人欺负的。
他要不是警察厅处长,腰上别着枪,哪里拦得住打雁雁主意的三房老两口怎么说文永绅也是政府里的人。
文心仰着满是泪水的小脸,不住地央求道:“好不好嘛你不要做警察了。”
文楮笑了笑道:“渴了。去给叔弄杯水来。”
“好”文心赶紧抹掉眼泪跑出房间去拿水。她拿完水回来仍然没有忘记和文楮商量不要再做警察的事。“二叔,你答应我好不好我真的怕你再受伤。”
“不会,以后会加倍小心的。我要是有什么事,我家雁雁怎么办”文楮喝完水,又使唤文心道:“去把我书桌上的档案袋拿过来。”
晚饭的时候,文心端着饭菜到了文楮房间。
文楮望着文心长长地叹了口气:“雁雁!我不是四肢瘫痪,不需要人喂饭!”
“左手吃饭不方便嘛”文心端着碗坐到床沿上,像哄小孩子那样道:“来。张嘴。”
文楮别扭地紧闭着嘴唇。“不饿!不吃!”
文心使出了杀手锏,把盛了饭菜的勺子放在文楮嘴边道:“你要是不吃我也不吃。我现在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肚子会长不高的。”
“你还知道啊!”文楮泄气地白了文心一眼,咬住勺子把饭菜吃了下去。吃了几口饭,他忽然望着文心道:“雁雁,这几日没见你伤心了。到底是心里放下了那个小子,还是事情有别的转机啊”
文心低下头,羞红着脸道:“不关你的事!你也不许问!”她不敢看二叔,二叔敏锐得很,很容易就能看穿她的心事。
“哦。有转机啊。”文楮丝毫不在意文心说了什么,微蹙着眉头道:“你不是说他有喜欢的人么三心二意的人可要不得!”
“说了不许问的!”文心胀红了小脸,望着文楮神色慌张地道:“二叔,你再问我要生气了。你知道的,我轻易不和你生气,可要是生了气谁也拉不回来。”
文楮神情严肃地道:“你喜欢谁都可以,二叔不会干涉。但是有一些基本原则,有家室的绝对不行,人品不端的绝对不行,染毒染赌的绝对不行……尤其是人品。不管是择友还是择偶,人品端正是最重要的,这样哪怕以后你们感情不在了,他也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文心无奈地解释道:“上次是误会。我以为她喜欢别人,其实……”其实婉华喜欢的人就是她。“总之你不用担心,也不可以问。我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会主动告诉你的。”
她顿了顿,试探着问道:“二叔,是不是只要她没有婚配,品行端正,无不良嗜好,家风清白,对我也好……你就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
“哦。看来他身上有个你觉得我很可能会介意的点啊!”文楮笑着坐起身,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啊长得太寒碜了”
“哼!你才长得寒碜呢!”文心收拾好碗蝶,嘟着嘴站起身道:“二叔早点休息吧!有事叫我。”
文楮心酸地道:“臭丫头。现在就向着他不向着我了”
文心笑着转过身吐了吐舌,把托盘递给了门外的阿梦。
回到房间,她洗完澡抱着婉华的相片躺在床上,指尖温柔地抚摸着相片上婉华微笑着的小脸。婉华现在是在用功学习,还是在发着呆想着她呢
婉华在信里说要放下她了,吓得她赶紧写了回信请假寄出去。不知道婉华有没有被她信上的内容打动,如果婉华还是决意要放下她,那她就鼓起勇气大胆表白。婉华的顾虑是怕保护不了她,可是她不需要保护啊!她也绝不会让婉华因为这段感情受到任何伤害。
下了两日雨,挂在屋外的那束月季没有风干,而是长了许多霉点。
婉华刚同盛哥儿一起用完晚饭,回房间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发霉的月季花束。
“可惜不能要了。”她停下脚步,伸手戳了戳枯烂的花瓣,神色伤感地推开门进了房间。
房间里冷冷清清的,败了的花早扔掉了,最近文心不在这边过夜,她也就没再向花店订鲜花。她其实一直都不怎么喜欢鲜花,可是文心喜欢,而她又喜欢文心。
一夜无眠。她那颗本就不太平静的心被文心的来信彻底搅乱了,脑海中反反复复都是那句:也许他也正爱着你,也许不能与你在一起对他而言就是最大的伤害呢
慢慢的,思绪从信上飘到近日与文心的相处上,她又有些委屈。害羞尴尬得用被子蒙住头,赌气地想着:“欺负人!才不要和你在一起!”她嘴上这么说着,胸口却有热血涌动,埋在被子中的脸也更红了,唇边更是挂上了幸福羞涩的笑。于是像和文心讨价还价过一般,让步道:“坏雁雁,就算要在一起也得你先说!我已经丢够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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