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某个角落,几只消失了许久的鬼魂聚在一起,典韦与孙策齐刷刷地按着一团东西,吕布在地上哇哇大叫:“典胖子你们按着我做什么,乖徒弟要被外头来的狼叼走了,你们不着急也就算了还助纣为虐吗!”
“还有你孙伯符,还是不是我好兄弟了,竟帮着典胖子一起来按我!”
陈宫老神在在,对他们说道:“你们觉得,司马懿对将军心思如何”
高顺理所当然说道:“当然是爱慕颇深啊!那眼神,即便收敛许多,也是男人看心爱女人的眼神!”
“就你眼睛毒辣,看个眼神都能看出来了”吕布在地上打滚,鬼身上按着典韦与孙策,一时挣脱不得:“我早就说过司马家那小子心怀鬼胎,他就不是个好东西!”
典韦说道:“可现在春华信任他,对他并无恶感。”
“你这典胖子不识好歹啊!就是乖徒儿信他才对他不设防,轻易就要被拐走了,”吕布气极了。
“有何不可呢”典韦说道:“还是你想见春华孤单一辈子她这情况,绝不会轻易嫁人的。”
吕布不可置信道:“你打算对司马二小子放任自流吗”
典韦反问道:“司马懿对春华如何,我都看在眼里,终身大事会如何,取决于春华自己,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可以教导她,可绝不能约束她。这是她的人生,你我有什么资格阻止青年才俊爱慕追求她”
“你若将春华当作自己女儿,就绝不会容忍外头的臭小子对她有一丝一毫窥视!”吕布瞪他。
“我正是将她当作女儿来养育,才希望她能有自己的幸福人生,而不是受到我们这群鬼的影响!”典韦气势汹汹厉声质问:“你别忘了,春华是活人!活人有活人的世界,与我们这群已死之人完全不同。”
“那么你孙伯符又是怎么回事,你几时与典胖子关系那么好,还帮他来害我”吕布见说不动典韦,转而炮轰孙策。
孙策无辜脸:“那还用问,这世上竟然还有明知张春华情况却还心存爱慕的男人,从今日起司马懿就是我孙伯符最佩服的汉子!我倒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私底下,典韦还对张春华提醒:“春华如今也到了女郎花儿般绽放的年纪,你渐渐也大了,是否该早些为将来做准备呢”
他在提醒张春华该考虑清楚日后的择胥问题,张春华脑子一根筋,她关起门来摸了摸自己发育起来的柔软胸部,索性拿布条将它们裹了起来。
她以为裹着它们就不涨了,却不知自己吃了太多“补品”,一个吕奉先还不够,再来个孙策,未来还有更多的“补品”来滋润,导致她成年后肤白貌美,长成胸大腰细大长腿的模样,女性的特殊越来越掩饰不住了。
几只鬼私底下商议,他们这些男鬼整日里成群结队跟着春华像什么样子现在春华自己能够保护好自己了,他们也该四散开去,找寻鬼生的新乐趣,时而凑在一起交流情报,与春华如长辈好友般相处,这样就够了。
“春华若需要找我们,鬼将契约也会提醒我们立刻赶过去。”
他们互相之间达成了共识,除了吕布这还在嚷嚷他们对司马家小子的放任,其他几只鬼已经商议好,独留一鬼在春华不远处进行保护,其他时候每月十五聚一次,互通有无。
“那么谁来保护春华”
“大家轮流吧,”典韦建议道:“契约会让我们想要亲近契主,接近春华身边时阴气也是最舒适的,轮流才公平,何况其他鬼就在这许昌城中活动,若出意外,也不会距离太远。”
陈宫点头:“可以,没有我们的影响,将军可多融入活人世界,而不是下意识找无人的地方独处,想要与我们说话。”
次日,张春华打听到戏忠府邸的位置,递上门帖前往拜访,跟在她身边的唯有陈宫一人,其他鬼都自称有别的事做,各自散去了。
张春华很高兴他们找到了新乐趣,只要不是死缠着活人,随他们到处瞎飘。
戏府中没有女主人,前来迎接张春华的是戏府的老管家,张春华在老管家的带领下,找到了郭嘉。
张春华施以弟子礼:“郭祭酒。”
她乍一见郭嘉,注意力就被别的事物吸引了,悄悄偷看郭嘉身后,那边晃晃悠悠地跟着个青年文人魂魄,那文人紧盯着郭嘉手中的酒杯,面露渴望之色。
郭嘉闷闷地在院中喝着酒,为友人的身体状况忧心伤怀,他心里也明白,戏志才现在只不过还剩下最后一口气,已经回天乏术了。
“是你啊......”郭嘉饮尽杯中酒,睁开清明的双眼,他坐在戏忠屋外的栏杆上,微风拂过他细碎的发丝,衣袖翻飞,酒樽滚落到石墩桌上,发出一声脆响:“稀客啊,卫将军来寻我这酒鬼,所谓何事”
郭嘉与他身后的青年文士齐刷刷望过来,两人如出一辙的睿智眼眸仿佛重叠在一起,几乎要将张春华给看透。
张春华看一眼那魂魄,对郭嘉说道:“主公命我春耕完成后来寻郭祭酒潜心学习兵法谋略。”
郭嘉挑眉,撩起袖子自栏杆上跳下:“主公倒还想将你往智将方向培养。”
“主公说了,脑子是个好东西,别人的终究比不上自己的。”张春华说道:“我能在事后与事前询问谋略高深之人意见,但作为当事人,日后要出战指挥战斗的是我。”
她视线再次瞥过那鬼魂,发现自郭嘉挑下栏杆后,鬼魂不再跟上前来,反而飘在栏杆范围之内,似乎不能出来。
“我也不是个好为人师的料,”郭嘉不置可否:“若要我教导你,也不怕我误人子弟”
“郭祭酒智谋超群,行事作风与常人不同,主公必定是信任你才会让我来向你求学的。”张春华只觉得今日的郭嘉比往常要沉闷一些,没了平日的跳脱,乍一看还真有几分高深莫测。
“走吧,与我去书房,兵法谋略非一日之功,今有兵家著作有《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吴子》、《六韬》、《尉缭子》等,你若要学,可从《孙子兵法》学起,自去研读一二,有不会的来问我便是。”郭嘉也是个爽快人,曹操此前也已经打好了招呼,对于张华会来寻他,郭嘉本身是有心理准备的。
他们走开那屋,青年鬼魂孤孤单单地在栏杆后眼巴巴地望着他们,背影孤寂落寞,几次呼唤奉孝都无人应答。
张春华情不自禁回过头去,视线与青年鬼魂对上。
“你看得见我!”
“你在看什么”
郭嘉与那鬼魂同时问道,张春华猛地回头,发现郭嘉不知几时起出现在了自己身边,他目含审视,视线在她与栏杆处徘徊。
“没什么,”张春华答道:“我就是见那屋子有仆从进出,好奇他们在做什么。”
郭嘉说道:“吾友戏忠昏睡不醒,他就在那屋里头,仆从进出,是为了照顾他生活。”
郭嘉深深看了一眼张春华,觉得这小子怪怪的,也不知违和感究竟在何处。
张春华不敢再随便多看他人,唯恐被郭嘉发现其中异样。
留在栏杆内的戏忠急了,在原地跳脚呼喊:“姑娘,别走啊!”
屋内,躺在床榻上的戏忠突然模糊地喊了起来。
仆从热泪盈眶,扑上前去呼唤询问。
然而戏忠依旧紧闭着眼,仆从侧耳倾听,模模糊糊地听到他的话语。
姑娘,别走……
仆从脸色古怪起来,口中喃喃道:“老爷几时看上了姑娘”
他想再听下去,戏忠却是昏睡着没了声音。
张春华假装自己没听见,心里头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怎么回事她现在一身男装,为什么那只鬼能看见自己的女儿身!
莫非真如典叔叔所说,她渐渐大了,女儿家的特征几乎掩饰不住了么
陈宫向她比了个手势:“将军莫慌,我去与他说说话,你先随郭祭酒去书房,以免引起怀疑。”
张春华眨眨眼,快速跟上了郭嘉的脚步。
青年文士鬼魂见陈宫飘了过来,惊愕地说道:“你是……陈公台!”
陈宫鞠身说道:“戏大人,陈宫这襄有礼了。”
戏忠鬼魂与他相距一尺,他打量陈宫洒脱飘忽的魂体,惊奇地问道:“为何同样是做了鬼,陈大人却能自由活动”
他成这副样子都好几年了,早先时间还会有醒来的机会,后来索性回不去自己身体了,这可急死他了,眼看着好友伤怀,主公落泪,喂给他的药都撒在床榻上,戏忠有时候还会想,索性就这么赶紧断气得了,一口气吊着所有人,他做鬼难受,活人更难受。
陈宫说道:“听郭祭酒的意思,戏大人怕是还没断气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达:撩她!悄悄撩,反复横撩!
辟邪图一出,二达羞臊腿软
张春华:嗯仲达身娇体软易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