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抚枝看完了这本话本,把它放回了远处,呆呆的坐回了床边,捂着脸小声嘀咕,“完了,我该不会是动心了吧。”
这个问题困扰了姜抚枝大半天,她白天绣花也没有精神,练字也没有精神,连话本也看不下去,眼前总会时不时冒出赵长生的脸,她有些恼了自己,只好与寸白待在一块。
“小姐,宫里传来消息,景阳郡主私带外男入宫,被禁足三个月。”珠玳见她心情不好,连忙把得到的消息递给她。
姜抚枝低下头,把寸白抱紧了些,“还有呢”
“傅公子被关了起来,皇上已经下旨把傅家也接来京都,想来过几日他们就到了。”珠玳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皇上让奴问问小姐,可要再见见傅公子”
提到傅阳,姜抚枝依旧有些难过,她与傅阳一同长大,是把他当成兄长一般的人,昨日他在太后面前这么说,还拿出了多年前儿戏的东西,明显是陷她于不义,这样的人哪还有什么见的必要呢。
“不用了。”姜抚枝摇摇头,“表哥他整日都很忙吗”
“奴也不知。”这是姜抚枝第一次主动询问赵长生的情况,珠玳有些惊讶,“想来是有很多政务要处理的吧。”
“表哥他平日里有喜欢吃的东西吗”
“这奴也不知。”珠玳脑门上冒出了一层汗,她在宫里并不是近侍,况且这般私密的东西,皇上也是不会让人知道的,“小姐若是想知道什么,奴便传信问问。”
“别别别。”姜抚枝连忙制止了她,她把脸埋在了寸白的身子里,“我只是闲着,随意打听打听,你不要乱问。”
她的声音闷闷的,与平日里像是两个人,“你先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一会。”
“是。”
姜抚枝把珠玳支走了,头也抬了起来,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手无意识的蹭着寸白,叹了口气,翻找出了丝线准备打络子。
赵长生为她做的太多,她总想做些什么还回去。
今日的早朝并不安宁,昨日赵长生发了一顿脾气赶走了那些大臣,今日便得听他们叨叨,他冷眼看着这些人,暗暗记下了这些名字,心道早晚有一日要把他们全部整顿。
等赵长生把报上来的问题,一个一个说清楚了,景阳郡主的父亲安平侯突然哭着跪下来,“求皇上开恩,景阳她只是贪玩,想给太后见个新鲜,没成想皇上罚的这般重。”
赵长生冷笑一声,“私带外男给太后见个新鲜,安平侯是想说太后深宫冷寂,特特让景阳为她招来少年郎”
他这话说的不孝,简直就是在说太后耐不住寂寞,让景阳为她牵线,安平侯愣了一下,继续大哭,“当年皇上登基,太后居功甚为,皇上如今这般猜忌,平白惹人寒心,景阳带来那人,分明就是与”
赵长生听到这,便知道他要扯上姜抚枝,他随手扔了一个茶杯,杯子碎在地上,惊了一屋的大臣,“皇宫是朕的皇宫,天下是朕的天下,安平侯还想怎样”
赵长生斜睨着安平侯,“告诉景阳,有些人她招惹不起。”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