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池试图提一口气,却发现静脉给堵住,全身都是不上劲,四肢乏力,只能软软的靠坐在那床上的软垫子上。
该死,这一群土匪,竟然把悄然给他下了软筋散,还把他带到一个陌生房间里,更可气的是,他们居然把他的头给盖住了。
他怎么都轻信了他们呢,只是,他们怎么看,也不想要加害于他的人,到底,他们要的是什么啊
看头上那布巾的颜色和绣工,慕容池越看越眼熟,感觉在哪里见过,当他的目光落在地上那帕子上那隐约看起来有点像喜字的金丝线处,他恍然明了,那些人居然给他戴的是盖头。
这群人是疯子吗居然给一个大男人戴盖头,他真想咬舌自尽,难道,自己被卖到这个寨子里做了压寨女婿。
正在他哭笑不得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外面有人进来的声音,而且似乎人很多一片嘈杂听不清任何字眼。
在众兄弟的族拥下,包大胆拉着微微有些迷醉的宋希濂往她的厢房走去。
“二弟,你为大哥讨了一个漂亮老婆,大哥也今天也给你讨了一个媳妇。”包大胆打了一个酒嗝,摸了摸肚子,说道。
媳妇。宋希濂身子一晃,险些到了下去,幸好被扶住了。
她就知道,今天这群人不对劲,感情昨晚的话真的吓到他们了,所以给她弄了一个媳妇,想改变她性取向,让她变成一个正常人。
抬头看着自己那个红烛闪闪的厢房,已经门上的几个喜字,宋希濂不知掉该是哭还是笑。反正就是哭笑不得。
这叫什么,盛情难却!尴尬的笑了笑,宋希濂把他们推出了院子,说,“多谢大哥的好意,也谢谢兄弟们的精心安排。天色不早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不行,我们要看着你进房间。那个人一定和你的口味。”老三话一落,人群又是一阵爆笑。
“好。”宋希濂坐了一个投降的手势,慢慢的往厢房门口退去,然后推开了门,退进去了一只脚,“可以了吧,你们可以走了吧。”
大伙儿一看宋希濂进去了一只脚,又欢腾起来,准备冲进去闹洞房,却又被宋希濂揽着了门口。
她灿烂的一笑,脸上又带着点求乞,说道,“大哥,三哥啊,你们也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这样闹,我还要不要洞房啊。”
大伙一听,失望的憋了一下嘴,就被包大胆哄了下去,当然,他们不可能会走远。
关上门,宋希濂靠在门上,长吁了一口气,迷醉的目光扫视一番精心装置的婚房后,目光落在了床上的那个人影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