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府东边主厢房内灯火昭昭, 外面安静得很,夜里守夜伺候的丫鬟早早便去休息了, 反正公主和驸马夜里的时候从没有功夫闲暇召唤她们。
屋内, 文子熹身子紧紧贴着墙根儿。
门已经被人给彻底拴上了, 除非她有那个能耐蹿到房梁上, 否则便如一只被大猫抓住的了小老鼠,不急着吃,在享用以前必须要好好折磨玩弄一番。
她当然没有那个本事能够蹿到房梁上, 只能变成一只处境危险的小老鼠。
宁淮收起手上她的话本子, 阴沉着脸,一步一步朝那贴着墙的人踱近。
气氛被他压得很低,文子熹却恍惚间看到了他身后有火焰在烧。
她这回有了教训,搜寻了一番后抄过一个烛台护在自己身前。
“放, 放肆!”她努力装得威严,可言语中的结巴却泄露了心虚,“本公主命, 命令你, 你不准过来!”
“那书上的字, 也是你写的罢。”宁淮不理她毫无震慑力的命令,冷冷道,“从前上书房里不怎么用工, 如今倒还学会做起批注来了。”
“谁说是我写的!你别, 别诬赖人!”文子熹抵在墙上一点一点磨着身子想要远离他的靠近。
“我会认不出来你的字?”他冷笑,“好一个喜好面首的淑阳公主,
敢问公主,您欲何时再纳那余下的数十面首为宠?他们今后是与我平起平坐,还是把我排在最末,分您的宠最少。”
文子熹心里咯噔一下,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只是看话本子一时兴起时写的,不过是做个白日梦在梦里惩戒惩戒一下她总是欺负人的驸马。
现实中她哪敢呐,光眼前一个就让她吃不消了。
“公主心里有合适的人选了吗?是王侯家的世子还是烟柳巷的男倌儿?不如说来与微臣听听,以后好跟各位新来的和谐相处伺候您不是?”他只勾起一侧的嘴角,笑得文子熹浑身一个哆嗦。
文子熹双手握着烛台挡在自己身前,他每进一步她便顺着墙往侧挪一步。
宁淮也不大踏步去抓她,由着她一步一步往身后挪。
“你,你今后乖一点,听本公主的话,本公主就勉强可以不纳面首,”她撑着一身单薄的威风,“那个,你要想专宠也行,只要以后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你就不准来碰本公主。”
“专宠?”宁淮偏头笑了一下,“如今说来,公主这些日还对微臣是专宠,那微臣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感谢您的恩宠呢?”
“嘿嘿,不,不用了。”文子熹干笑道。
“哼,”他哼了一声,大踏步上前,眸中带着嗜血的光:“公主身份尊贵是不假,可我一小小翰林官,却偏要碰你。”
文子熹立马踱着小碎步向后退,背上却砰地一下撞上了墙壁。
他言语间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人逼到了墙角。
身后无路,文子熹只有举着烛台冲向他:“你,你,你,别过来……唔!”
手上的东西已经被他夺走扔到一边。
宁淮撑手把她困在墙角,封住了她一张总说混话惹他生气的樱唇。
她不肯乖乖张嘴,他一手握住她拧动的两个纤细手腕,一手捏住她鼻子。
呼吸困难的人憋不住了自然要张嘴吸气,他便趁机将唇舌攻占了进去。
文子熹想咬他,他却一手捏住她下颌骨,让人只有乖乖张嘴没有闭嘴的份儿。
她恼他蛮横,软嫩的香软不自量力地想把他探进她嘴里的给抵出去,他却觉得她这样是在向他要,递给了她好多,看着她兜不住一口一口地乖乖咽下去。
他在文子熹快要被他堵得缺氧晕过去时终于尝够了香离开。
文子熹瘫靠在身后墙角,长呼了一口气。
樱粉的唇被吮地红肿,上面沾着两人相融的津液,像两瓣带着露水的玫瑰花。
“昨日你若不喜欢我便跟你道歉,但现下我偏要碰你了,你又能奈我何?”他喘息着道,血液已经开始沿着血管奔涌。
他在往她身上贴,欲求再明显不过。
文子熹已经感觉到了小腹被抵着。
若是当初还在丰咸,她定还会糊里糊涂地想把那硌得慌的压下去,但是现在,已经知晓人事的公主自然不会还不明白。
她还是被眼前这个人一点一点领着从懵懂到通晓人事的。
他开始不安分。
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这时候再跟他摆架子估计连骨灰都不剩,文子熹慌神,胡乱地左躲右闪。
“不要,不要。”
声音比猫儿轻。
听在他耳朵里便成了欲拒还迎。
后来这小奶猫儿又开始哭了起来,或许只是嘤咛,里面夹杂着几声让人听得不甚真切的言语。
“不要在这里呀,求你了,回,回去。”
“呜呜呜,我撑不住的。”
“出去……呜呜……疼。”
“太多了……呜呜……受不住了”
也有低沉的喘息随着奶猫儿的呜咽响起,像是一只压制着嘶吼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