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和姜心雪听着这话,只觉得字字诛心,这是暗指她们无中生有,故意找筏子搓磨她吗虽然这是事实,但秦氏哪里愿意担上这恶名
她唇抖了抖“叶氏,你这是什么意思”
“母亲,我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难道还有别的意思”叶棠采眨了眨眼,一脸的不解。
秦氏一噎,她哪有脸指责出那真正的意思来。
姜心雪颤声道“母亲罚你,是因为你对母亲不敬,难道母亲还罚不得你”
叶棠采又望向姜心雪“大嫂你这话我就不懂了,刚刚我才说了,母亲爱怎么罚就怎么罚,怎么到了大嫂口中,就成了罚不得”
姜心雪一噎,竟无言以对,但怎么听怎么都是在讥讽,偏她们反驳不得。
叶棠采又朝着秦氏福了一礼,用玩笑的口吻道“母亲,你瞧大嫂在给我乱扣罪名呢,母亲可不能又罚我了”
什么叫“又罚我了”这是说前头罚的是乱扣罪名么偏她用着玩笑的口吻,跟她较真了,就显得小家子气。
秦氏嘴角扯了扯,终于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来“胡说什么,你规规距距的,以后不犯错,谁会罚你行啦,都回去吧”
“是”叶棠采答应一声,便转身离去。
惠然和秋桔总算松了一口气,跟着叶棠采的脚步,经过小娟身边时,秋桔恶狠狠地上前,盯着她手中的瓶子“还抱着干什么还不还回来”
说着一把就抢回了那对瓶子,然后出了院门。
费姨娘气得身子一歪,直接就载到地上去。
秦氏铁青着脸,一甩帘子,便进了屋。
出了益祥院的大门,秋桔抱着那对瓶子,喜得什么似的,眼眉都在笑,想了想,又抱怨道“我以还为姑娘打算在这里忍气吞声过日子呢”
“姑娘那叫先礼而后兵。”惠然却是想明白了。
叶棠采微微一叹“我只想好好地生活而已,不是为了跟别人争什么,抢什么。她是嫡母,我是庶妇,她心里讨厌我是理所当然的。但若她不为难我,不是太过份,我也会敬着她。但显然,她跟本就容不下我,那我也不跟她客气了。”
今天一早她便送上了厚礼,表足了诚意和善意,不想对方反手就是一个耳光,费姨娘之事上,秦氏更是以为她软弱可欺,得寸进尺,继续打压搓磨。
若以后再如此行事,那么就别怪她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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