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个奇法”
“那位小少爷,八字奇就奇在同贵家这个样,贵不可言。”
“怎么都是贵不可言”易纾增笑道:“你这贵不可言也太不值钱了。”
拾不算欠了欠身,歪着头笑道:“二爷说的是,走江湖耍嘴皮子,当然拣人家爱听的讲。”
易纾增又笑了笑,说:“你倒是个老实人。”又问:“你说那个有大贵,险在什么地方”
“那个八字,得七刹驾羊刃而带印绶,文武双全之才,能屈能伸,多以武力起家。凡是伤官七刹驾羊刃,又有旺印者,有王者之象。唯一的缺陷是子女缘薄,且五行伤金,倒是可以化解的。”
“怎么化解”
“随身带一金器,须臾不离,直到长大成人 。而且平生不能赠任何金器与他人。如果一旦赠与他人,必有大险。”
易纾增似乎颇有兴趣,又问道:“那如果赠金器与他人了,就有性命之忧了”
“性命之忧倒没有,只是这一生虽然功高勋重,但必然落落寡欢,真成了孤家寡人。”
易纾增笑道:“倒也有些意思。”
送走了拾不算,易纾增回到上房去,他的嫂子正打发丫头们挑果子,见他进来,便问他:“都算过了”
“都算过了。”易纾增说道:“把三个哥儿还有大妞二妞的八字,混在丫头小厮的遍。”
“那拾不算怎么说”
易纾增细细的说了一遍,然后又将那第七个遍,易太太的眉头却越皱越紧,问道:“这个八字拾不算真这么说”
易纾增说道:“嫂子放宽心,那个拾不算也就是个跑江湖算命的,逗人好玩罢了。三倌这八字,不见得就真是什么贵不可言。再说男孩子哪有不磕着碰着,脸上无伤到十个命,比这个八字更贵重。”
易太太似乎透了口气,问道:“什么八字”
“他没有说,我亦不便问。”易纾增说道:“不过那个有贵,缺金。必要随身带一金器,我听他说得天花乱坠,谁知是真是假”
易太太沉吟道:“此事别告诉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