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寒缘1口怒气上头,险些没有搂住火,金成泰见状感觉味儿差不多了,索性稍微收起些许放4。
“前辈,我这两天得到1些消息,有1群釜山来的投资商,最近正在和3大社企组织接触,这要是没有管制好,怕是要引起大乱子!”
“釜山来的投资商?”金寒缘明显被勾起了兴趣,她略有迟疑,关门回身坐下,等待金成泰接下来的汇报,可是金成泰却自顾倒水喝起来,这让金寒缘再度皱了眉头:“阿西巴的混账东西,这里是你喝水的地方么?立刻给我说,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前辈,我想请你帮个忙!你要是答应了,我就做你的所谓线人,你要是不同意,现在就可以把我抓起来,罪名嘛,我都给你想好了,故意欺瞒警查,刑期是6个月!”
瞧着金成泰挑衅却又夹杂着些许真诚的眼神,金寒缘真是有种被人啃了后再度遭到甩手的冲动,可是身为警查,她同样有自己的敏感点,盯着面前的混账玩意儿,金寒缘使劲喘了口粗气,最终强迫自己不要冲动,要理智的弄清楚金成泰的目的,于是她使劲点点头,强笑着道:“你个混账,真是够让人意外的,说吧,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反正你知道警查的规矩,任何违法的事我都不会帮你,并且你只要现在说出口,我真的会将你扣押!不信,你就试试!”
“我当然知道警查的规矩,我也很清楚你的手段,只不过…我只是在帮人,再救人,再给济州市的警查们减少1些不必要的乱子!”金成泰微微1笑,将全永3几个人的照片拿出来,摆在桌子上:“这些人正在医院治疗,你们派人1直盯着,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想让你帮忙,送全永3这几个人返回原州市医院治疗!”
“理由?”金寒缘认出照片上的几个人都是金成泰之前的保镖,但是她同样知道几个人的身份是金成泰旗下社企组织的成员,不过唯1好1点的是几个人在济州岛都没有任何的违法行动,至少在她们的调查中还没有抓到什么蛛丝马迹。
不过金寒缘还是不明白,几个保镖而已,金成泰这么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于是她准备给眼前的混账施压,看看金成泰到底要搞什么鬼:“混账,那几个人都是之前你被袭击的时候在场目击证人,虽然他们什么都没有交代,但这件事已经记录在册,酒店的客房服务、大厅经理也都得到确认,你这个时候想把他们送走,难道是打算灭口,来保全你自己的狗命!”
“哈哈哈!前辈,您真是小看我了!”金成泰笑呵呵道:“我要是打算要了他们的命,也不至于在那种情况下去救他们,您不能带着有色眼镜看我,其实我是想救这几个兄弟,他们已经受伤了,接下来的济州岛社企组织风暴他们帮不上我的忙,还会成为其它混账的袭击目标,因为…”
话到这里,金成泰收起脸色的笑意,带着十分郑重的神色道:“你随便去打听打听我的名声,从我脱下制服的那1刻到现在,经历了多少人不曾经历的过的事,我都不会利用身边的任何1个跟随者,我要对他们的生命负责,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帮忙将全永3几个人送往原州市的医院,因为在那边由我的人可以保护,不然接下来他们1定会没命的,到时候你们也是半个刽子手!”
如此直白的话让金寒缘在意外中也升起几分愤懑:“阿西巴的狗崽子,你怎么和我说话呢,你以为你是谁?简直该死,你们这些混账要是都死绝了,那么民众的生活自然就安定了!”
“错,哪怕我们死绝了,民众的生活也不可能有变化!因为他们终究在蝼蚁群中,真正掌控他们生死的是那些在奢华大楼上的大佬,他们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喝着红酒,谈着所谓的人生哲理,可是在看不到的地方,那1切的荣耀都是在无数的蝼蚁尸体上堆积出来的,你不信这些,我理解,可你要是见过我,我保证你会比我更加疯狂!”
撂下话,金成泰起身,扣上西装的扣子,站在金寒缘面前:“前辈,这也是我对你的请求,只要你能帮我这个忙,济州岛的大佬混账们,我可以帮你解决掉他们,同时我也承诺,我会参与济州岛以后发展的建设!尽可能给民众1个好的生活环境!”
盯着金成泰的眼睛,虽然那藏匿着狡黠的目光里有着难以描述的味道,可是金寒缘又有新的困惑,那就是金成泰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说他真的不像其它社企组织的会长那样,为了所谓的权势和利益而行么?
眼看金寒缘眉头紧锁并不回应,金成泰倒也没有继续施压逼迫,他只能长出1口气,重新释放轻松的态度:“前辈,这件事是我个人求你的,希望您能看在接下来那么多事的份上,帮我1次,我不会让你白帮!1定会给你1个满意的回报!”
说完金成泰就离开了,这让金寒缘陷入两难,不帮,那她1定会失去金成泰这个知道消息远远超过警署分局调查班的线人,帮,金成泰在酒店遭到在逃犯的袭击,全永3几个人是搏斗过程中受伤的,在警查眼里他们必定有指证的作用,因此金寒缘要是现在去解决监视的问题,势必会被高更少怀疑。
“阿西巴的混账玩意儿,真是该死!”骂咧1句,金寒缘起身准备去见见高更少,将其中的情况说明1下,不成想高更少竟然来找她了。
瞧着金寒缘要出门的样子,高更少道:“你先等等,这边有个新情况需要你好好了解1下!”
“局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金寒缘略有怀疑,高更少从兜里掏出1个信封:“这是1封匿名的举报信,举报对像是山地会的刘西伯,内容是刘西伯勾结外来投资人员准备侵吞济州市最大的商业房产建设集团,这个集团是济州市当年重点融资发展的企业,按说股权是在市政那边控制,但是现在突然成为私人公司,其中肯定有猫腻,你立刻给我查查看,这几个和刘西伯谈生意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同时找到当初这家商业房产建设集团注册时的所有基础档案,我要弄清楚,明明时1家融资的企业怎么就成为私有的了!”
听到这话,金寒缘1愣,因为刚刚金成泰言辞中带了1句外地投资商进入济州岛的事,而且3家社企组织现在好像都和这些外来投资商有关系,难不成其中已经有什么猫腻在进行,反观高更少,他1通交代金寒缘却没有得到反应,顿时来了不满:“喂喂,我说你是怎么回事?这可是几十亿韩元的资产,如果真的被1些不法分子给专卖了,那受损的民众得有多少?济州市那些正在开发的房产工程又将会受到什么影响,所以你给我打起十2分的精神,务必尽快弄清楚其中的状况,懂么!”
“额,局长,有个事我需要向您请示1下!”经过再3的考虑,金寒缘将解除全永3几人监视调查的意思说出来,让后静静等待高更少的反应,可是高更少就像撞了南墙似的没有反应,直到金寒缘再度试探的发话,这位局长才算爆发。
“阿西巴的混账玩意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屁胡?你是警查,不是街头的混混,怎么能够讲出这种没有分寸的话,那几个伤者是在逃犯袭击的关键目击证人,他们现在不说,不代表他们以后不说,且在逃犯和1新会与山地会的争斗有明显的关系,这个时候把那几个人给放回去,以后再要调查怎么做?难不成你真要去原州市找到他们好声好气的求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