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锦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打算如何处置王辙?”
“扔到河里喂鱼”,有炖搂紧她的腰身,在她脸上轻轻蹭着,“别岔开话题”。
“是不是太残忍了?”妙锦心有不忍。
“若是让他见到今上,咱俩就完了”,有炖的吻一路下滑,“书上说,风险和收益成正比,我冒这么大的风险,是不是给点儿收益?”
“什么收益?风险”,妙锦听得一头雾水,也有意装糊涂。
“巫山云雨之事,就现在吧”,他一把抱起妙锦。
顺从地坐在榻上,靠他怀里,妙锦的心不在状态,“我在等一个消息”。
“不会有的”,有炖脱去外衣,露出赤裸上身。
妙锦害羞地捂上眼,却紧贴上他的身,“你怎么知道?”
“于少庭根本没跟马顺说”,有炖环着她,细嗅缕缕体香。
“为什么?”妙锦很意外,转过头面对着有炖,看见有炖结实的上身,又马上捂眼。
“也许,他在你和今上之间,选择了你”,有炖的手往她衣服里探,被她抓住制止。
“选择我?”妙锦有些难以置信。
“你比今上年轻二十岁,比太子还要小两岁,你的儿子是最受今上喜爱的四皇子,如果四皇子将来即位,你便是名正言顺的大明皇太后,天下最尊贵的女子,更何况你和他交情不浅,来日方长,他没理由得罪你”,有炖轻抚着妙锦的乌黑秀发,“预期影响人的行为”。
“预期?”又是一个新词,妙锦早已见怪不怪,习惯了。
有炖的大脑就是一座巨大的知识宝库,他能解决任何难题,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力量感和致命的诱惑,令她迷醉不已。
体内像是燃着一团火,烧毁她的理智,“有炖”,她含情低语。
“嗯?”他本能地回应着。
“我喜欢你”,她的手指轻轻滑动,红唇微启。
差一点儿按捺不住,他连忙起身,第一次体会到“逃”的滋味。
再不逃,他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
他以前一向认为,自己强大的意志力能战胜欲望。
可是今夜,欲望如洪水滚滚而来,势不可挡,差点儿决堤。
有炖走后,妙锦又冲了个凉水澡才渐渐入睡。
也许,他和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这样一想,怨念、委屈就减了大半。
第二天,有炖早早地在凉亭里等妙锦吃饭。
“今天不出去?”妙锦换了身红色的裙子,像一只红色的蝴蝶般落在座位上,光彩夺目,让他移不开视线。
“专程陪你”,有炖亲吻着她如玉般柔嫩的手。
“接着昨天的话题,黄松做了什么事?”妙锦想把事情弄清楚,不被欲望遮望眼。
“他原本不姓黄,而是姓杨,是坤宁坤太监黄俨的徒弟”,有炖眯着眼道。
妙锦心下一沉,”你是说皇后?“
“皇后心如止水,她在红尘中唯一的牵挂就是太子,她不会掺和这些事”,有炖低头喝了一口大米红豆粥,皱眉道,“他是朱高煦的人,黄松也是,朱高煦想咬我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