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妙锦想不透,她对朱高煦夫妇一直客气相待,远无怨近无愁。
“咱们当着他的财路了”,有炖把一个鲜肉小笼包放入嘴里,“要不是因为这个,以他那心高气傲的个性,才不会把一个女人当对手”。
妙锦拿起一个小碗,把鸡汤面条拨出来一些,推过去,“有炖,你尝尝这个”。
有炖夹了根面条放入嘴里,“这样叫习惯了,小心做梦的时候喊出声让人听见”。
“有炖,我喜欢叫你的名字,有炖”,她抬眸深情地望着有炖,“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你了,满脑子都是你”。
“这才是我想要的妙锦,心里只有我,做梦会喊我的名字”,他把手伸过去,揉捏她的耳垂,“妙锦,真想早点儿去长山岛,那是我们的家”。
她的心微微颤着,像是要化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散到心里,身子软绵绵的。
激情与理智激烈碰撞,两人煎熬着,努力保持清醒,不迈出那最后一步。
在对长山岛的热切盼望中,又过了数日,妙锦已打包完毕,随时准备登船。
真有一种要回家的感觉,虽然那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朱棣在妙锦心里彻底翻篇了,终日火烧火燎地爱着有炖,以往那些委屈、纠结与不甘统统烟消云散,在对新生活的期待中被甩在脑后。
她想在温柔的沙滩沙滩上亲他、抱他,和他一起享受海水的抚摸,海风的吹拂,海浪的活泼,太阳的火热。
用了足足三十条乌篷船,往返两次,才把那些箱笼都运到渡口,妙锦跟在有炖身后登上船,整个船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站在甲板上,吹着风,感受这船只行驶的速度,一张旗子在风中飞舞,时而展开,时而吹乱,上面写着长山岛三个苍劲有力的鎏金大字。
那是有炖写的,想不到有炖书法也是一绝,他真是文武全才,妙锦痴痴的花心被他占了个严严实实。
行驶到宽阔的水域,前后左右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妙锦紧张万分地守在有炖身边,怕掉下去,难以搜救。
看着妙锦煞白的小脸,有炖无声地笑着,把她送回船舱。
在他怀里好久腻了好久才恢复常态,妙锦心虚地为自己解释着,“我是第一次出海,以后就不怕了”。
谁知话音刚落,船只就剧烈的摇晃起来,她双手紧拽着有炖的衣服,慌乱无主地问道,“怎么回事?”
“我出去看看,在这里等我”,有炖说完走出船舱。
妙锦的一颗脆弱的心悬在半空,提心吊胆,生怕出了意外。
秋心给拿来一包裹了蜂蜜的核桃仁,让妙锦压惊,转移注意力。
好在妙锦没有晕船,只是害怕。
还真有点儿像叶公好龙。
日也叛,夜也盼,终于行驶到海上,却怕得不行。
一望无际的海面,真是一个神秘而凶险的地方。
要想征服海洋,海船必不可少。
海船比河船更坚固,更能抵抗茫茫大海中的风吹浪打和海水侵蚀,价格也昂贵许多。
妙锦乘坐的这条船是五千石海船。
听有炖说,为郑和下西洋准备的海船载重量高达两万石,是海面上的庞然大物。
妙锦真想早一点坐上这样的巨型海船,她对海洋探险充满着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