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还在思考着自己或者家里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谢党的三驸马,完全没能觉察到他亲爹的狠心。
只在发现审问者揪着自己那外室的身份来历不放后,才觉察出些许异样,大着胆子问了谢意,可是这伶人做了什么得罪皇后娘娘的事情。
这二人被逮捕之后便被分开关押起来,三驸马眼珠一转便开始极力试图把自己与那伶人的关系给撕开来,又是什么她勾引自己啊,又是什么自己早该晓得那地方出不了什么好人啊的
主旨在于强调自己多么多么的无辜可怜,竟然叫个心思叵测的女人给骗了。
至于伶人的来历他不晓得。
那伶人接近自己的目的三驸马认为是伶人看上了他还算英俊的皮囊,以及高贵的身份。
还有伶人平时来往的人三驸马拧着眉毛苦思冥想许久之后,交出了几个曾经与自己一起争抢这伶人的狐朋狗友的名字。
把三驸马翻过来覆过去地审问了好几遍,谢意发现这人的确是一无所知,或者说,那伶人还没来得及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将三驸马彻底拉下水,便被谢意兄妹俩迎头一记重拳给捶歇菜了。
三驸马的口供中,唯一还算有价值的,就是与伶人有过接触之人的那份名单了,说不准里头会有暗中支持邪教徒活动的人存在。
捏着口供,谢意连忙又去逮人。
留下被审得快要崩溃的三驸马,两眼空洞地望着青年挺拔的背影,两只眼睛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这活阎王,怎么竟还叫外人以为他是什么不染凡尘的谪仙人呢?
默默流泪只感觉未来一片黑暗的三驸马到底还是又有了见太阳的机会。
他的狐朋狗友们被迅速控制之后,谢意便拎上了三驸马往丰宁公主府里去了。
丰宁公主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好脾气地笑道:“原来如此,是本宫管教不严,给小侯爷添麻烦了。”
“殿下言重,此事也是机缘巧合了三驸马既已查明的确不知那人身份,便且先移交给殿下处置。”谢意与丰宁公主也算有几分面子情。
丰宁公主闻言皱起眉头:“本宫这儿只怕不太方便,要晒书呢,小侯爷不如先把人拎回去关上几日,待结果出来了再唉,还是本宫写封休书,叫他爹管他去吧。”
好麻烦哦,不想管。
从妻子的态度里读出来这句十分熟悉的话,三驸马挣扎起来:“殿下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殿下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