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几个,都已经被他偷偷告诉过了,阮姐姐有孕三个月了。
于是,全都围上来,摁着阮清坐下来歇息。
正闹着,就听林中风声有异。
余少川立刻全身都不疼了,人站的笔直,将扇子唰地甩开,吩咐菊儿:“带她先走!”
说话间,身后已有大批高手,天罗地网般地扑来。
他带着梅兰竹迎了上去。
菊儿身形敏捷,拉着阮清往山顶跑。
“姐姐,快!他们敢在恒山四圣的地盘动手,嚣张不了几时,只要咱们……”
她话没说完,就被迎面林中劈来的一道刀风,打得倒飞出去,撞断了好一片矮木丛。
入墨扛着刀,迎面走出来。
菊儿从树丛中艰难爬起来,一人拦住入墨。
“姐姐,走!”
阮清眼见着菊儿根本不是入墨的对手。
但是,她眼下整个人都扑上去,也只有添乱。
“你小心。”
她退了几步,狠下心,扭头要走,却猛地脖子被一只戴着宝石戒指,修长好看的手给紧紧钳住了。
“去哪儿?”
是沈玉玦低低的声音。
他从后面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拉住入怀中,在她耳畔低语。
另一只手,将戒指上的宝石摘下。
那宝石上,带着一根极细又极韧的丝线,利落在阮清的脖子上绕了一圈。
“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不听话的人!”
沈玉玦红着眼,数日不眠不休,嗓音里除了沙哑,全是恨意。
他一向爱惜羽毛,很少亲自动手杀人。
但是,他今日不亲手杀了阮清,不能解心头之恨!
阮清纤细雪白的脖颈上,顿时一道极细的血痕。
只要沈玉玦稍一用力,她这颗绝世漂亮的头,就会整个被丝线整整齐齐地截下来。
可是……
“明楼……”
阮清被细线扼住咽喉,千钧一发,生死一线,非但不挣扎,反而忽然回手,柔软地搂住他的脖颈。
“明楼,你不想要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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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都想大迟迟了,我也想。
阿阮恒山的事很快办完,回去发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