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楚钧习惯性地伸手揽住她的纤腰,柔声说:“入赘到你家,做你家的上门女婿!”
“不、不要!”安宁连连摆手,说:“我们家不招上门女婿!”
楚钧却没被她的话吓倒,而是微微一笑:“这个问题,我会亲自上门跟你爸爸谈!”
聂晓倩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总裁办公室,然后走到了安宁的专用电脑前,刚准备启动电脑,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响起。
“你在干什么?”
“妈呀!”正做贼心虚的聂晓倩大叫一声,抬起头,见杨雅婷就站在门口,疑惑地看着她。她连忙收敛心神,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我、我过来找点东西!”
“咦,你跑到安总的办公室里来找什么东西呀?”杨雅婷并没有打消疑虑,走进过来,看了看聂晓倩,问道:“你在搞什么鬼?”
“没、没有啊!”聂晓倩直起身子,反正她还没有开启电脑,杨雅婷再怀疑也没抓到她的把柄。“我就是觉得……安总不在,过来看看她的办公室有没有问题!”
杨雅婷冷笑一声,道:“公司有规定,任何人未经允许不能随便进总裁的办公室,你要找什么东西也该在唐秘书在的情况下,让她协助寻找,自己偷偷摸摸地进来简直像个贼!”
“你、你才像个贼!”聂晓倩又恼怒又心虚,结结巴巴地:“你不是也进来了吗?”
“我看你在里面才进来的!”杨雅婷辩道。
“我看你是进来后才发现我的吧!”聂晓倩冷笑着:“别贼喊抓贼了!”
“好啊!那么我现在就给安总打电话,让她看看谁到底是真正的贼!”杨雅婷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哎,等等!”聂晓倩连忙喊住她,悻悻地说:“好吧,我承认,自己进来想看看下一批中层管理人员的提拔名单!因为我的几位亲戚托我的关系,想进公司里来做事!”
“哈,承认了吧!我早看出你不地道!”杨雅婷收起手机,她并没有抓住什么确凿的证据,因此也没打算跟聂晓倩动真格的,不过是让她知道,自己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切,谁还没有点儿私心呢!”聂晓倩抱起了臂膀,冷笑道:“不信你等着看,新提拔的中层管理里面肯定有安总的熟人!”
“哦?”杨雅婷饶有兴趣地,“是吗?”
“当然!”聂晓倩狠狠地瞪了杨雅婷一眼,这个女孩从来公司的那天起就跟自己不对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招惹了她!可是,这女孩偏偏是楚钧的外甥女,后台关系硬着呢,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
杨雅婷突然吃吃地笑起来,道:“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整座公司都是我小舅舅的,当然也就是我小舅妈的!别说安总安排几个亲戚朋友进来做中层管理,就算是把公司送给他们,只要小舅舅乐意,你又凭什么提意见呢!”
“你……”聂晓倩气得浑身乱战,她想说这家公司是她爸爸的。可是,公司早就易主了,她能重新买回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是托安宁的面子,否则她连跟楚钧讨价还价的资格都没有。
“不自量力!”杨雅婷从鼻孔深处哼了一声,然后喝斥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出去啊!”
被赶出了总裁办公室,聂晓倩气怒攻心,差点儿要吐血。
一方面是白雯珊的威胁,一方面是杨雅婷的戒备,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两头受气,简直要抓狂了。
“真是逼人太甚!又要让我勾引他!又要让我陷害她!他是那么好勾引的吗?她也不是那么好陷害的!”聂晓倩抓耳挠腮,深怕自己一事无成,没法跟白雯珊交待。
好不容易买回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大小也算得上是个总经理,聂晓倩又怎么能吐出到嘴的肥肉呢!可是白雯珊的威胁就像悬在咽喉处的一把利刃,随时都可能让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化为乌有,。
为了稳固这一切,她只能听从他们的差遣,然而,他们让她做的事情却是如此的艰难。
聂晓倩并不是个没有脑子的女子,跟楚钧和安宁认识的这段时间里,她能看出楚钧对安宁的专注和宠爱,她怎么可能有机会勾引楚钧!
别说是为了挤掉安宁,就算是为了自己,她也很情愿代替安宁投入楚钧的怀抱。奈何那个男人是那么的高深莫测喜怒无常,哪里是她这样的庸脂俗粉能够把握得住左右得了!
“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聂晓倩喃喃自语着。既然无法勾引楚钧,那么只能在安宁的身上下功夫了。她相信,对付安宁,总比勾引楚钧要容易得多。
安家喜气洋洋的,全家人都没上班,在家里忙活着迎接楚钧和安宁的到来。
京城那些扑天盖地的新闻报道已经传到了t市,尤其是冠华的企业在t市各个领域占据着龙头的地位。它的总裁首度在媒体面前公开新任女友,当然备受关注。尤其是,新女友还是t市的人,t市的媒体如何能不凑这个热闹呢!
这下子,安家成了t市的大新闻。平民百姓家里的女儿竟然能够一跃飞上枝头,做了楚少的女友,而且还准备订婚,这实在不亚于爆炸性的新闻。
先不说左邻右舍的邻居们你来我往地穿梭不停,还有各个小道消息灵通的记者们也纷纷找上门,想采访安宁的家人取得第一手的新闻资料。
不过,安爸爸把这些人统统拒之门外,因为吃过午饭的时候,女婿打来电话,说下午就和安宁一起飞回来了!
楚钧亲自上门,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恰逢周末,安家的人都不上班,正好来个阖家团圆。
家里被打扫得纤尘不染,安妈妈去外面买办晚餐的食材去了。黄淑芹则忙着把瓜子干果什么的摆上桌子,就连豪豪也学会帮妈妈的忙了。
等到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楚钧和安宁就双双对对地进门了。
“爸、妈、哥、嫂子!”楚钧礼物而殷勤,从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尊贵而对安家人有任何的怠慢。
裴骏元拎着大包小袋的礼物,冲着安家人点头问好之后,他把礼物放下,便默默地离开了。
看着堆满客厅桌子的大小礼品袋,安爸爸直摇头,说;“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呀!”
黄淑芹则笑眯了眼睛,道:“妹夫太客气了,每次来都带这么多的礼物!”
豪豪是个孩子,急急地上去分捡那些礼盒,把自己感兴趣的都打开了。
两坛绍兴老白干,是送给安爸爸的;一只老凤祥赤金镯子是送给安妈妈的;送给安庆生的一把银质钓鱼杆,做工非常精巧;送给黄淑芹的是一张万元面额的商店购物卡;而送给豪豪的则是一把仿真儿童冲锋枪。
安爸爸亲手打开了一坛绍兴老白干,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顿时一脸的陶醉。“不错,就是这个味!得有几十年没有尝到这么正宗的……不,比我印象中的还要浓醇!”
楚钧微笑道:“这是特供给几位元老的,爷爷得了几坛,没舍得喝,一直封在地窖里!这次我来,他嘱咐我给您带两坛!”
“难得你爷爷挂心,替我谢谢他老人家!”安爸爸乐呵呵的,非常满意这份礼物。
安妈妈已经戴上了那只赤金镯子,怎么看都满意。“哟,这正是我喜欢的款式,你怎么知道妈喜欢个金镯子!”
楚钧见安妈妈眉开眼笑,便知道她很满意这份礼物。“有一次闲逛的时候,在专柜看到这只镯子,觉得很符合妈的气质,就买下来了!”
“嗯,你有心了!”安妈妈非常高兴。
安庆生喜好钓鱼,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一件像样的钓具。因为妻子管得严,他不敢花太贵的钱买渔具,收到这杆银质钓杆,顿时喜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太漂亮了!真是太漂亮了!”他反复地夸赞着,憨厚地笑着对楚钧道谢。
“爷爷也喜欢垂钓,家里收藏了不少精品鱼杆,等下次回京城,我再给你带一支来!”楚钧说道。
听见这话,安庆生更高兴了,却又不好意思:“这一支钓杆就很贵的,怎么能……”
“能让你这么喜欢,这根钓杆就算物有所值!什么东西,只有在懂它喜欢它的人手里才能体现出它的价值来!”
这话很有哲理,耐人寻味。
安宁默默地想着,心里一动,不由望向楚钧,恰好他的目光也转过来,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无法再避开。
楚钧嘴角含笑,注视她的目光那么温柔,好像刚刚融化的春水,令她心生涟漪。仿佛昨夜的冷战和不快都没有发生过。
良久,她避开了他的目光,转过头装作去看别的地方。
黄淑芹拿着购物卡,也很高兴。女人的购物欲天生比较强,常常在商场拼得血本无归。有了这万元的购物卡,可以痛痛快快地拼几天了!
豪豪拿到冲锋枪就开始练习打靶了!这把枪的配套设备非常齐全,有各种各样的靶子,心形靶,胸环靶,还有能缓缓飞动的摇控飞碟最能吸引孩子的注意力。
孩子对于追逐能够飞行的目标更加兴趣,而且持枪追击更能体会到枪战的乐趣。小家伙玩得不亦乐乎,不时兴奋地高呼:“打中喽!又打中喽!”
安宁见全家人都成功被楚钧的礼物收买,不由又好笑又无奈。这家伙太会猜测人心,抓每个人的喜好,投其所好永远都是百试不爽的!
气氛被调动得非常高涨,这种时候,全家人看待楚钧的眼神都充满了亲切。
尤其是看到两人不但重新走到了一起,而且关系如此融洽,更高兴了。
一家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安爸爸问起了楚钧爷爷和爸爸的近况,由衷地说:“我真得很想去拜会你爷爷,只是……又怕老爷子年事已高,不愿被人轻易打搅!”
楚钧忙道:“爷爷最近几年一直在静养,不过最近几年,老是嚷着闷,想有个能说得上话的人!”
看着楚钧和家里的人谈笑风声,安宁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调节气氛的能力一流。只要他愿意,他几乎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上他。
只是……她轻轻搓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失神。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其他的目的呢!
“哎,妈问你话呢,发什么呆!”楚钧在安宁的腰点拧了一把,故意挠她的痒
“呃,”冷不防被他触到腰间的痒肉,安宁从冥思中醒过来,见安妈妈的确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呢!可是,她根本就没注意到她在说什么。
“说话呀!”黄淑芹也跟着追问,“你到底想什么时候结婚?”
唔,原来又问起结婚的事情了!安宁顿时懒洋洋的,提不起太大的兴趣来。“最近没有打算!”
不是让她说吗?那么她的意见就是如此!
“哎呀,这可不行!”安妈妈有些急了,训斥道:“你和楚钧的年龄都不小了,没有理由总这么拖下去!”
安爸爸也开口发话了:“既然楚钧没意见,爸爸也赞成你们快点结婚!”
黄淑芹连忙也表态:“宁宁,别再任性下去了!你今年三十岁了,再不嫁,难道要等到三十一岁的时候再嫁呀!”
又是一片催嫁之声,安宁终于明白了楚钧的险恶用心。他先是用礼物收买了家人,然后又成功地挑起了家人对她的催婚大战,这种时候,这个阴险的家伙通常都是在扮无辜的!
忿然的目光投向他,果然,男子一脸假惺惺的不忍,还说:“不要逼她,再给她一点儿时间考虑!”
“够了!还没考虑够吗?”安妈妈恨不得拿个打包袋把女儿打包送给楚钧带走,她鼻翼翕张,看样子气得不轻。“都是被妈惯坏了!把她给惯坏了!都怪我呀!”
说着说着,简直要顿足捶胸了!
黄淑芹很配合地起身走到安妈妈的身边,帮她捶着背顺气,劝道:“妈,你可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安宁还不得后悔一辈子呀!她这么大的人了,也该省事了!相信她知道该怎么做!”
看到这样,安宁顿时觉得揪心。此时,让她伤心的不是楚钧的阴险,而是家人对她的催嫁。难道在他们的眼里,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把自己塞给楚钧吗?
“爸妈,能听我说句话吗?”楚钧见时机成熟,便适时地开口。
“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安爸爸抢先开口了,慈爱地看着女婿,怎么看都觉得是万里挑一。“好孩子,爸爸会替你作主的!”言下之意,假如安宁还是不肯嫁,他也会加入催婚大战的。
楚钧轻叹口气,说:“安宁是你们的女儿,她的性格你们应该比我还清楚!假如不是她情愿,任何人强迫都只会换来她更强烈的抵触!就算是她迫于压力勉强嫁给了我,整天不快乐,又有何乐趣!”
“什么?她是烧包了,嫁给你这样的老公还不快乐!”安妈妈恨不得起来抽女儿两下子,“妈说话作主,选个最近的黄道吉日举行婚礼,就这么定了!”
安宁不由撅起嘴巴,对待老妈的独裁却是敢怒不敢言。
楚钧微微一笑,道:“我有个主意,也许勉强能算是个折中的法子,说出来你们听听能否行得通!”
“妹夫只管说,我们一定大力支持!”黄淑芹赶紧表态,同时惊艳地看着楚钧含笑的俊颜,叹道:“这么俊的男子,搁在谁面前也拒绝不了呀!真不知道安宁心里到底咋想的!”
安宁抬起头,她却没看黄淑芹,而是再次望向楚钧。他是认真的吗?可是,他为她所做的一切让步,究竟是为了她还是另有目地?
看了看安家人殷切的目光,楚钧语调缓慢而又清晰有力地说道:“我想入赘到你们家做上门女婿!”
瞬间,室内寂静无声,大家好像集体失声了!
大概是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震憾结果,楚钧只是微微一笑,接道:“入赘到你们家,既能跟安宁喜结良缘,又不让她离开你们家!等她习惯了婚姻生活,再带她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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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我们只是契约夫妻!”看到某只野兽带着危险的气息欺近过来,她惊惶地提醒道。
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扑倒在香软的大床上,痞痞地邪笑:“契约上并没规定我不能行使做丈夫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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